順便還把了一下脈,脈息很正常。
可能是她多想了,無極微微歎了口氣。
燕軍軍營,正在準備投石機。
而京城內的趙堅,此時卻回了後宮,直奔張夫人的寢宮。
張夫人,是趙堅在行軍途中偶遇的,當時她一身是血,但勝在五官精致。
趙堅也就隨手救了他。
後來,趙堅才知道,張夫人是苗疆人。
都說苗疆蠱蟲,陰寒毒辣,女人會用在男人的身上。
後來,趙堅沒怎麼來過趙夫人的寢宮。
對於未知的東西,趙堅向來不會以身試險。
他的命金貴的很。
今日城牆上,他又看到容徹了,還有他嚴重濃濃的殺意。
這人,絕對是他的克星。
他行兵打仗二十餘載,哪一次不是旗開得勝,自從遇到容徹,他就沒贏過。
軍隊一而再再而三的敗北,現在已經淪落到,京城被圍。
他又殺了他族人和皇兄,以他的性子,若是抓到他,一定會讓他,千倍百倍的償還的。
他不能讓他攻下京城。隻要容徹死了,他就有把握反敗為勝。
所以,容徹一定要死。
不管用什麼方法,不計一切後果,一定要讓他死。
張夫人看著這個,救過自己的人,一身疲憊,滿臉愁容。
“來了,怎麼了?”
“楓兒,我過來看看你。”
趙堅喚出了張夫人的閨名。
張夫人一臉的平靜,看了看自來熟的趙堅,冷淡的開口。
“說事吧。”
趙堅對張夫人的態度,早已習以為常,無外乎就是使使小性子。
但隻要是趙堅的要求,張夫人都幫了忙,這就夠了。
“苗疆一直很神秘,我想問你件事。”
“你說。”
趙堅看了看張夫人,十多年過去了,他還是原來的樣子。
和當年他救她時一樣。五官精致,氣質高傲,歲月仿佛在她身上,沒留下任何痕跡。
“有沒有一種東西,能讓離我很遠的人,受我控製?”
趙堅慢慢的措辭,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有。”
趙堅聽此,忙上前幾分,“能給我嗎?”
如果有這個東西,那他就能解了這圍城之困。
“不能。”
張夫人果斷回絕。
趙堅眸子,一抹情緒閃過。
正要再開口,張夫人卻出聲道。
“我可以幫你。”
趙堅一聽,喜出望外。
“好好好,楓兒幫我就好。”
張夫人看了眼趙堅,清冷開口:“還需要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至親之人的心髒!”
趙堅一聽,喜出望外。
容豫其實,還挺有用的。活著時候,可以做人質,死了,可以做引子。
這樣的臣子,他喜歡。
燕軍軍營。
無極忙完傷兵,回到營帳。
一隻腳剛邁進營帳,就聽見容徹的囈語,含糊,不不清說的是什麼。
容徹,很少說夢話。
無極上前,想看下下,他是否做了噩夢。
一走進,卻見容徹滿臉的汗珠,身上不自然潮紅,整個人來回的翻著,很痛苦的樣子。
“容徹,醒醒!”
“容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