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東平和季玉英也是熱情挽留。
金雲飛猶豫,嶽秀清說:金雲飛,反正天都快黑了,幹脆,你吃了飯再走吧。
盛情難卻,金雲飛隻好留下。
嶽東平是銀行的普通幹部,季玉英是工廠的會計,兩口子在廚房裏一邊燒飯做菜,一邊聽著客廳裏的熱聊。
嶽秀清是聽眾,不插嘴,聽著兩位同學憶往昔崢嶸歲月稠。
嶽秀文說:金雲飛,你老實說,讀書的時候,你有沒有特別關注過我。
金雲飛說:沒有,你那時候個子小,坐第一桌,我個子高,坐最後一桌,我真沒有特別關注過你。
嶽秀文說:你知道麼,我那時候暗戀過你。
金雲飛說:我不知道。
嶽秀文說:不少同學都說,你那時候與一個女同學談過戀愛,這個女同學是誰,你們還有聯係嗎?
金雲飛說:我不能告訴你她是誰,不過,我們早就沒有聯係了。
嶽秀文說:你現在在家幹什麼?
金雲飛也不隱瞞,簡要的說了說自己的現狀。
嶽秀文說:那你現在有女朋友或未婚妻嗎?
金雲飛搖著頭說:既沒有女朋友,也沒有未婚妻。
嶽秀文說:不對呀,金雲飛,老師說你是塊金子,扔哪裏都會發光。即使在農村,你也一定是很優秀的,怎麼可能到現在也沒有女朋友呢。
金雲飛還是實話實說,說自己有上百次的相親經曆,還把最近的兩個相親對象,許美琴和陸小雅的故事,稍微的進行了“藝術加工”。
嶽秀文聽笑了,嶽秀清也跟著笑了。
嶽秀文笑著說:金雲飛,你這也太悲催了吧。
金雲飛也笑著說:確實悲催,現在方園十裏之內,沒人敢嫁給我。但我自己不覺得悲催,隻要給我三年時間,我就可以昂首挺胸地生活。
嶽秀文點著頭說:金雲飛,我相信你。
廚房裏,季玉英說:小夥子不錯,可惜是農村戶口,家裏又人多家窮。
嶽東平說:老婆,你什麼意思?看上人家了?
季玉英說:老嶽,咱兩個女兒都還沒主,得提上議事日程了。
嶽東平說:皇帝不急太監急,你不要多管閑事。
季玉英說:你還別說,窮小子也有春天,咱們家的丫頭,說不定被人家給迷住了。
金雲飛已沒了拘束,恢複了大方,吃飯時,嶽東平問他會不會喝酒,金雲飛隨口一說,說自己會一點。
嶽東平大喜,原來他嗜酒,季玉英平時管得嚴,喝不痛快,今天有客人,季玉英主動拿酒上桌。
朋友送的兩瓶五糧液,嶽東平慷慨,金雲飛不識貨,二人杯碰杯的喝了起來。
金雲飛平時幾乎滴酒不沾,因為省錢,酒量尚未練就,但五糧液是好酒,他忘了身份忘了節製,半瓶落肚,已醉意上頭。
又喝了半瓶,金雲飛一頭栽倒在了餐桌上。嶽家人麵麵相覷。
嶽東平說:這小夥子實在,太實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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