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說話的聲音不算大,但是相臨近的幾桌都是聽到了。瞬時全部轉頭,驚愕的望著大牛,俱是一臉好奇的神色,大牛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起來,不由的出聲問道,“難道我問錯了什麼?”
不等這兩位生意人接口,邊有人跟著起哄道,“你究竟是從哪裏來的人?竟然連這個都不知曉?!”聲音裏有著說不盡的嬉笑和嘲諷。
四周的目光也漸漸變得有些鄙夷的神色,大牛被這些目光盯得有些麵皮發紅,卻依舊是不甘心的問道,“不知朋友能不能給俺說說?”
張姓男子看到大牛一臉認真地顏色,卻不似是開玩笑,不由得也正了正神色,問道,“你當真不知道?”
一旁的人看到這兩人認真地說起話來,也提不起什麼興致,各自回到各自的酒桌上繼續剛剛被打斷的動作。就連坐在一旁的方姓男子也起身告退了,似乎是為大牛騰出了一個地方。
大牛望著剛剛走開的肥頭大耳的男子一眼,又望了望坐在一旁的清瘦男子,看到他的眼神授意,才緩緩走過去坐下,點頭道,“俺真的不知道。”
“朋友想必是久居深山的高人啊,哈哈。”張姓男子調侃似的說道,“這已經是普天下皆知的秘密了,曳皇夢遇神女,兩人相交相知,情深意濃。曳皇為感深情,竟然將夢中的神女賜立為後,因此,曳皇宮中除了一個空有頭銜的白氏念笙皇後再無一位佳麗。”說到這裏,張姓男子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而後看到神色怔愣了片刻的大牛,才繼續說道,“奈何玄國潛伏在曳宮中的奸細竟然狠下毒手,將供奉白皇後的神位打破。自那以後,曳皇憂思成疾,雖然林不聞趕進宮中,替曳皇收拾了叛徒,可這一口氣終究是難咽下。”說道這裏清瘦男子微微歎息。
“為了一個女人就大動幹戈,難道曳國的老百姓們答應支持麼?!”
清瘦男子看著說的義憤填膺的大牛,有些略帶嘲諷的笑道,“看來朋友果然是不知人間世事啊!自從這位白皇後被冊封後,曳國便是風調雨順,五穀豐登,災害不興。黎民百姓也是把這位素未謀麵的娘娘心悅誠服。可是自從牌位被破壞後,曳國東部邊緣泯河決堤,無數生靈遇害,倒也是顯得極為慘烈。”也難怪曳國如此怒火衝天了。
這樣一來,玄曳二國的冤仇和戰爭倒也是顯得極為合情合理了。
當大牛坐回自己座位上的時候,兩位長老俱是一臉的凝重,念笙隻覺得曳皇這人人似乎是極為熟悉,每次聽到這個名字,心中就會浮現那個在懸崖峭壁之上不相離棄的男子,卻不知道他是否會和這位曳國一國之君有過交集?甚至很是荒唐地想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