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一個女歌手正在唱《500 miles》,由於晚上的一場暴雨,酒吧顯得冷清地很。

江一帆自顧自地喝著悶酒,把叫出來的好哥們劉宇晾在一邊。

“不會是又因為你媳婦兒吧?”劉宇等了半天,不見江一帆開口,忍不住開口問。

江一帆把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把杯子推過去,侍者又為他倒了一杯。

“說吧,她又怎麼了?”劉宇確定就是因為名小樓。

“你說她說話怎麼這麼不討人喜,專踩人肺管子呢?”江一帆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件事,隻能避重就輕。

“你不樂意聽搬出來不就行了。你們倆就是一合作關係,她說話難聽你不聽不就得了。”劉宇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但是看江一帆一副苦悶的樣子,盡量耐心地建議道。

“但她跟別人不是這樣的。”江一帆反駁了一句。

“她跟別人?誰?”劉宇語氣有點兒玩味。

“還能有誰?我們小區那幫婦女啊。一個個讓她哄得這個是她姐姐,那個是她妹妹,上次還忽悠著這幫人幫她打架。她這情商不算低啊。”江一帆遮掩道。

“女人之間的友誼莫名其妙,跟情商沒什麼關係。她天天擱家裏罵閑街都能找到誌同道合的,你跟這幫閑的沒事兒幹的婦女較什麼勁?”劉宇有些不可思議。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聽說她之前是個說話做事從來都留三分,不說話先臉紅的主兒,但是擱我這從來沒有過。”江一帆搖了搖頭。把今天下午從她閨蜜口中聽來的從前總結了一下說道。

“無論男人或者女人結婚前都多少會偽裝偽裝的,結了婚的樣子才是本來麵目。多少男人結了婚之後大呼上當。起碼你媳婦兒不是那種不化妝就不能看的醜八怪,你就知足吧。我以前交過一個女朋友,有一天早上我起來早了,她沒來得及化妝,正被我撞見,我的媽呀,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不是化妝,這是畫皮。”劉宇心有餘悸地吐槽。

“我就是想不通,她憑什麼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憑什麼看不起我?”江一帆把杯子裏的酒又一口喝光。

“你這麼喝非得醉了不可。”劉宇把他的杯子搶過來,放到一旁,“一帆,你現在還不明白嗎?你根本不是娶了個媳婦兒,而是找了個投資人。投資人什麼嘴臉你沒見過嗎?她這樣已經算是好打發的了,起碼從來沒問過你盈利的事兒,也沒插手過你公司的經營,更沒有往你公司裏放人,還想怎麼樣?”

江一帆楞了一下,沒有去搶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