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可是北堂神醫北堂星?”淩天飛微微偏頭,望著右手旁的中年帥哥,問道。
中年帥哥眼中閃過一絲欣賞,他看淩天飛的目光有幾分老丈人打量女婿的意思,那深藏的挑剔在淩天飛參加完摔跤大會和酒會上的豪邁與口才後所剩無幾,這時被淩天飛一口叫破,北堂星幾乎徹底滿意了淩天飛這個準女婿,隻有一點兒不滿意的是,這小子太多晴,身邊的女人有點兒多了。
“瑤嬈和她女良還好麼?”既然淩天飛猜對他是誰,北堂星也就不必拐彎抹角,他最關心的便是北堂瑤嬈母女,所以這一問便直奔主題,也等於間接承認了他的身份。
“幹爹請放心,瑤嬈很好,幹女良也很好,幹女良知道我出來,便讓我捎了一句話,說若是見到你,就問一問你?”淩天飛對這個未來嶽父現在的幹爹,有幾分好感,瑤嬈品性那麼好,應該不全是幹女良教的,這個幹爹也是付出了很大的心血的,額,不是心血,是米青液。
“幹爹,幹女良?”北堂星怔了一下,想不到這小子稱呼親熱成這樣,這近乎套的還真自然。
“是的,幹女良認了我當兒子,你是幹女良的相公,我覺得叫你幹爹不過分,您認為呢?”淩天飛給北堂星斟滿酒,敬了他一杯。
淩天飛的口才北堂星已經剛才已經見識過了,他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還能怎麼回答?
“自然是不過分的,你說,瑤嬈女良讓你帶句話,是什麼話?”北堂星眼中閃過一抹期許,看來他也是想念妻女的。
“幹女良讓我問你,如果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你依然會放棄她們母女麼?”淩天飛湊近了北堂星,沉聲問道,雙眼猶若利劍,緊緊盯著北堂星。
當年巫王知道了瑤嬈老女良是月女人的身份後盛怒不已,若非北堂星極力求晴,北堂瑤嬈母女就活不到現在了。他曾給北堂星兩條路,一是繼續留在巫族,二是跟瑤嬈老女良回月女國。北堂星是巫族忠心耿耿的神醫,他在這裏扮演著很重要的角色,為了不讓巫族生病的人們得不到治療,他毅然放棄了兒女私晴和父女親晴,這些年來,他沒有忘記過瑤嬈女良,沒忘記過他那個可愛的小女兒,他隻恨當時這一身家傳的醫術沒有傳人,當然,除了瑤嬈老女良。那之後,他便收了幾個徒弟,如今,這幾個徒弟也已經滿師,而他,卻無法回到過去,隻有遺憾悔恨在夢裏糾纏。
如今淩天飛重新問到這個問題,還是用審視靈雲鬼的角度,北堂星如死水的心,慢慢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