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萊房中,芯兒一邊含淚一邊為雪萊療傷。芯兒雙手泛著淡淡的黃色光輝,與雪萊身體隔十厘米的距離,從雪萊的腳開始,打算從下往上掃一遍。但僅僅是雪萊的腳部,讓芯兒花了好些力氣,雙手停在小腿處,無法往上推,像是有什麼阻擋,芯兒嘴裏念念有詞,不一會兒繼續向前推進,直到推進到雪萊的胸口又再度停下來。
乖乖看著滿頭是汗的芯兒,便知道她法力不足,急忙一手接到芯兒的後背,法力源源不斷的從身後傳來。芯兒略為輕鬆的一下就掃到了雪萊的頸部,再次遇到了阻擋。雪萊的臉已成黑紫色。
“殘芯師叔,先停一下吧,讓弟子來看一下。”佘乖乖擦擦額頭的汗水,仔細查探起。
芯兒以往被雪萊照顧得太好,療傷也隻處於小傷小痛上,像刀傷、燙傷、摔傷還有拉肚子、發燒感冒什麼的,都是些用藥能治好的。
每當治好他人的時候,芯兒還得意了好久,直到清晨接手來教導芯兒,芯兒才意識到,她那些法術真是沒什麼用,用藥都能治好,何必浪費法力呢。
在清晨的教導下,雖然芯兒治愈術得到質的飛躍,但畢竟浪費了很多年,要從頭學起還需要很長時間,現在芯兒也隻能使用一些通用的治愈術,對於一些針對性極強的或者混入些邪門歪道的她就沒轍了。
佘乖乖擦擦汗對芯兒說到:“師叔,雪萊師伯的血肉已經醫治好了,除了頭部。侵入到身體內部的汙濁也被逼到頸部的位置。現在師伯生命已無大礙,但是汙濁再不排出,一個小時後也就救不回來了。”
殘芯看著一動不動的雪萊,眼眶內的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那怎麼辦?”殘芯出生詢問。
佘乖乖再看雪萊一眼,說:“師伯不單止內傷,體內有汙濁之物,必是遭了邪術。剛剛師父回了房,現下也隻有師父能解決了。”
殘芯兩眼淚汪汪,兔耳也耷拉著,擔憂的說到:“清晨師姐?真的?那你快去喊師姐來!”
佘乖乖心內歎了一下氣,心想:看師父剛才慢悠悠的回來,就知道救雪萊不過是打個噴嚏的功夫。小星子可是匹千裏馬,從三葉亭到客棧,普通的馬兒不過是一個小時的事情,師父硬是走了兩個小時。
“師叔,別擔心,師父那人你是知道的,要是師伯的情況不在掌握之內,她現在就不會睡了去,弟子這就去叫醒師父。”佘乖乖說完便往師父房間奔去,走之前還不忘歎息一聲。師父真是把她們都算進去了,明知道她最尊師重道,隻要是輩分高的吩咐她做的事,必定盡力做到。而師父,整個教也隻有乖乖才能叫醒她了,因為她有獨特的技巧。
清晨房內。從清晨淺淺的呼吸上無法辨別是否已經熟睡。佘乖乖輕手輕腳的來到清晨床前,看見帳子沒有放下來,必定是等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