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光點緩緩的朝清晨的軀體飄去,最後融入清晨體內,原本焦黑的軀體,一片片剝落,顯出原來的樣子,清晨的通體散發出陣陣菊花香,衣服也變成菊花的顏色,黃色,那是清晨喜歡的顏色。
麻衣眼淚流下,被蒙臉的麻布吸收。麻衣貪戀的撫摸著清晨發白的臉,經過鼻下,有氣的。麻衣小心翼翼的把耳朵貼近清晨的心髒處,聽見的是有力的跳動聲。麻衣的眼淚留得更多了,“太好了,你還活著。”麻衣的聲音是如此的熟悉,可惜清晨聽不到。
竹屋以肉眼能見的速度自我恢複著,跟沒燒之前一樣。
清晨醒來的時候,又聞見那熟悉的中藥味,入眼的是麻衣帶著驚喜眼神的雙眼。“麻衣?”多日沒有進水,清晨的聲音是沙啞的。麻衣熟練的扶起清晨,喂了清晨一大碗中藥。喝完藥的清晨又睡了去。
五天後,清晨終於下了床,這讓麻衣開心了好一陣子。
清晨看著原本的花海,如今是一片青草地,再看完好無損的竹屋,清晨詢問麻衣後來發生什麼事情,隻見麻衣比劃了好長一段時間,清晨都沒能明白發生了什麼,隻知道是很奇怪的事情。清晨翻看著小冊子,上麵並沒有說明收服火蟻的方法,既然是神獸,還找到這裏,就不會隻有一次。下一次,火蟻會出什麼招,她是否還能保住麻衣?自個兒被滅了不要緊,反正都能重組,但是麻衣是凡人一個,像那種巨大的家夥,估計隨便來一腳,噴噴火,麻衣就over了。清晨看著那片青草地不語。
聞著青草的香味,想起之前菊花的清香。菊花……清晨立刻睜開雙眼,跑回竹屋,然後又跑去廚房,找到了麻衣。
“麻衣!”清晨突然來一句,麻衣被嚇了一條,油濺到手上,疼得麻衣皺起眉頭。清晨連忙上去查看,“怎麼,燙到哪裏了?”雙手輕柔地捧著麻衣的手前後翻看,麻衣縮了縮,搖搖頭示意沒事,清晨還沒來得及進一步問話,身後傳來嘩啦嘩啦的聲音引得她不得不回頭看。隻見青草地像是波浪翻滾,隨著波浪的翻滾湧出無數尖銳的石塊,朝著清晨飛來。
“麻衣!躲好!”清晨喊完,扔了一個防禦水球,包裹著麻衣,轉身抽出綢帶回擊石塊。綢帶乃傳承之物,對付石塊遊刃有餘,飛過來的都被打到一邊去了。當清晨為有效回擊鬆一口氣的時候,被打到一邊的石塊又重新升起朝清晨飛去。清晨想再抽綢帶爭取些時間,綢帶卻無法揮動,一看,才知道好幾十隻土撥鼠扯咬著綢帶。就這麼一兩秒的時間,清晨被石塊攻擊得體無完膚,潛伏在土地下的土撥鼠一湧而出,場麵比火蟻有過之而無不及。
土撥鼠是齧齒類動物,最厲害就是咬了,這次不會是要把她咬個粉身碎骨吧?清晨才這麼想,土撥鼠就這麼咬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