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分鍾之後,咬在清晨身上的土撥鼠已讓後來者無下口之處。清晨這次沒有過多的痛苦,原因在於土撥鼠會吸血,清晨沒死前就已經因為失血過快而昏迷。等清晨沒氣後,土撥鼠紛紛鑽入地下消失無蹤。
與上次一樣,一小時後,水球慢慢消失,麻衣哭著奔到清晨身邊,這次不再焦黑,但因為土撥鼠的啃咬,身軀雖然不至於支離破碎,但也找不到哪塊是完好的。麻衣蒙臉的麻布早已濕透,她不明白為什麼清晨會經曆這些恐怖的事情。麻衣顫抖的手探了探清晨的鼻息,沒有一絲呼吸的跡象,俯在心髒處,也無任何跳動聲音。麻衣雙手合十說:“求求你別死!別死!”眼淚流得更凶了。
草叢中,緩緩升起一點點棕色的光點,緩緩的聚集到清晨身邊,慢慢的融入清晨的身體內,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愈合著,連帶麻衣手上被油濺到紅了一塊的肌膚也被修複了,完好如初。
待最後一顆光點融入清晨身體後,麻衣再試探了一下清晨的鼻息,有呼吸了!再探聽了一下心跳,是令人安心的跳動,麻衣流下了慶幸的眼淚。
五天後,清晨清醒過來,可以下床了,第一句話就是抓著麻衣的手前後翻看說:“真的沒有被油濺傷麼?我記得之前看到紅印子了。”
麻衣雙眼蘊著水氣,內心是感動的,清晨醒來第一句話是詢問她有沒有事。麻衣笑著搖搖頭。
清晨雙手捧著麻衣的臉,好笑的說:“你看你,又笑又哭的。”手指抹去麻衣眼角的淚珠。麻衣感受著來自清晨手指的溫度,是那樣的鮮活,她不懂為什麼隻有清晨遭受攻擊,她不懂為什麼一定要置清晨於死地,也不懂為什麼清晨死而複活,她什麼都不想懂,畢竟有時候懂得太多不是什麼好事,隻要清晨還活著,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咕嚕~”聲音來自清晨的肚子。清晨笑笑說:“看來是餓了呢。”麻衣連忙把做好的清粥小菜端出來,清晨接過就吃,看來是餓壞了,足足吃了三大碗才停了下來。麻衣看著胃口大開的清晨似乎很開心。
“麻衣煮的很合我胃口呢。”清晨笑著說,麻衣雙眼已不自覺的笑彎了。竹屋外依然是一片青草地,散發陣陣青草的芳香。
填飽肚子的清晨,抓緊時間詢問起麻衣,她怕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些亂七八糟的神獸就出來了。
“當火蟻來的時候,菊花是不是沒有被燒毀?”麻衣點點頭。
“土撥鼠來的時候,那些青草是不是沒有被破壞?”麻衣點點頭。
清晨轉頭看向屋外那片青草地,風吹草低。吹著吹著,草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態貼在地麵,像是被什麼重物壓著一樣,清晨頓覺不妙。
“你留在這裏!禦水術!”清晨朝麻衣扔了一個防禦性水球就轉身跑出竹屋,還不忘把門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