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六,兼職的下半個月生涯開始了,我和陳詞在幼兒園看護那些祖國的花骨朵。和她們相處了半個月,也習慣了他們吵吵鬧鬧的生活方式。有時候聽著他們吹噓著他們誰本領更強,總覺得好笑。有時候聽著他們問一些無厘頭的問題,我和陳詞也忍不住捧腹大笑。
暖陽高掛天空,我和陳詞陪在20多個小班學生在院子裏嬉鬧。我不時地瞧著門口想著今天俞欽帆打電話說要來玩,可都這個點了,怎麼還不來,正玩得起勁,一個小朋友拉著我出了校門,我出門看見俞欽帆提著大包小包站在外麵。我笑他“怎麼不進來?”
“害羞了。”
他笑著看我,隨後拿著大包小包進門。
陳詞看著我們,嬉笑著和俞欽帆打招呼,她幫他提著東西進了屋。我看著這些花骨朵,一會陳詞出來,曖昧的看著我兩。
俞欽帆很紳士的跟陳詞握手,“你好,小詞,我是俞欽帆,笑晨的朋友。”
“啊···哈。你好。”陳詞看了我一下,有些疑惑的盯著俞欽帆看,我拉拉她的胳膊,她笑著說,“我怎麼覺得這麼麵熟,好像在哪見過,嗯,笑晨?”
“我們同一個高中畢業?”俞欽帆一臉友好的看著昔日校友,我還真不知道他們是否見過。
“校友啊?怎麼認識我們笑晨的呢?”
“你問的太多了?”我小聲在她耳邊嘀咕,扯了扯她的衣服。
俞欽帆正要回答,我堵住他說,“你怎麼來的?”
“我就幫你問問你男朋友······?”
“不是?”
“人家沒說啊?我知道不是現在式是未來式。所以我先幫你了解一下啊?”
“你趕快去看看那些孩子,出了差錯,看你怎麼辦?”
俞欽帆聽著這話依舊保持他溫文爾雅的笑容。我無奈的看著陳詞。推著她去照顧小孩子。她像是著迷似的,一直不走,“你別介意啊,笑晨是我姐妹,我是想看著她早點找到愛她的人,這樣我也就放心了。我這人說話比較直,不大會拐彎,可能說的不對。”
“不會的。”
我無奈的瞥了一眼陳詞,她已經不打算繼續追問。我們研究起來俞欽帆大小包裹,那些孩子們也好奇的把我們圍了個水泄不通。準備看看這個大哥哥給他們是否帶來了禮物。
俞欽帆拿出較大一點的包裹,打開裏麵是一堆小巧的毛絨玩具,那些玩具被做成半個手掌大小的卡通玩具,其中喜羊羊係列的最多。我和陳詞拿起其中的小玩具擺弄起來,俞欽帆拿起一個送給其中最小的小朋友,“我奶奶做的,她現在還是以這個做職業?”
“你奶奶手可真巧,小動物做的惟妙惟肖呢?”陳詞拿著手裏的東西給我瞧。聽著她真心的讚美,俞欽帆眼角裏的笑意不知覺表現的那麼明顯。我從未聽他提起過他的家人,甚至都不知道他有個如此心靈手巧的奶奶。第一次聽他提起家人,總覺得他對家人的愛戴不必對任何人的少。
“奶奶很時髦呢,她還知道小灰灰,奶奶也愛看喜洋洋麼?”
“嗬嗬,她看一眼就能記住,記住了總喜歡模仿者做個小玩具?”
“聽你說,這老人家真逗,我可真想去看看她,這麼一個心靈手巧的老人家。”
“可以啊。”
“笑晨,你見過奶奶麼?”
“嗯?”我聽著他們說了好一會子關於她奶奶的話,突然話題轉向我這邊,我盯著陳詞看了好一會,又無辜的看了一眼俞欽帆,想著,我除了和他比較親密的宋姐相對熟點,他其他的家人我哪裏知道,聽到沒聽過,他們一家人在我心裏都很神秘。我哪裏見過啊?
“沒有呀?”我搖搖頭。
陳詞一副不相信的眼光看著我。
“好了好了,那些是什麼?”我指著那個一大包。
俞欽帆打開包裹拿出一個籃球,“這是我高中時常玩的,送給他們了。”他坐下向幼兒園那個幼兒籃球筐裏投著球,一發擊中,掌聲響起。
“你籃球很好啊?”
“巧合。”
我從未見過他在大學裏有任何活動,這個時代男孩子愛玩的東西也從未見過他參與其中。記得有一次我和他在一起吃飯時,他們宿舍的男生喊他去玩籃球,他卻拒絕的很幹脆。我推著他去,他也是拒絕。當時想是因為要陪我不好意思吧。可現在他的技術讓我的當時的猜想化為烏有。
他沒有理會我們,繼續拿著他的東西,一個足球,一對乒乓球拍,一個排球,還有羽毛球拍。
“這些可都是3歲多點的小朋友,他們會玩這些東西嗎?”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