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因為我喜歡看你開心,你的微笑很有感染力,說是為了你,其實是為了讓自己開心。”
“哦。”
我規規矩矩的做好,原來是為了自己,我靠在長椅上。韓笑晨,是思春了麼。我忍不住問自己,一定是喝醉了,隻有喝醉的人才會這麼厚臉皮。是的我醉了。我看著離自己最近的那株桃花,自然自語,“酒醒隻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半醒半醉日複日,花落花開年複年。”忍不住站起來摘了一朵別在自己的頭上,“好看嗎?”
“留了長發更好看。”
“我現在的樣子就是最好的。”我搖搖晃晃的來又搖搖晃晃的坐在,搖搖晃晃的坐下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我分不清是做夢還是現實,聽到一句纏綿的話語在我耳邊呢喃,“無論你是短發還是長發,都是我心裏的美人。我不是項羽,你也不是虞姬。我是俞欽帆,你是韓笑晨。他們才應該是一對。”
各種意外,我想不出怎麼形容,說感動,還有些,不懂。
“因為我喜歡看你開心,你的微笑很有感染力,說是為了你,其實是為了讓自己開心。”
農曆2月21
“三姐,你為什麼試著接受他?”
接受,接受,我已經被這個問題弄得頭昏腦漲了。路頌揚問我,你怎麼不接受他,淩暮問我,你怎麼不接受,就連遠在他鄉的陳詞也總是問我這個問題。我為什麼不接受,是我不接受麼。我有這個權利去談什麼接受不接受的麼,這些似乎都跟我無關的呀。現在卻困擾著我。
我趕緊埋下頭,遠離這些問題。路頌揚和淩暮相對無語,更對我是無奈至極。我現在終於想起,這個陳詞為什麼要給我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了。就在我在家時,“姑奶奶,你別得寸進尺,這樣的男生,長的帥,又有才,你究竟那點不滿意人家啊,關鍵是人家對你是真心,你要是不先出手留住他,我看他可就要被人搶走了,到時候你就別在我麵前哭了。”是,他是有各種各樣的好,千般萬般的我也挑不到人家那點不好。可他說喜歡我了麼。他說他對我好是因為我好他就開心。這個陳詞,居然用激將法激我向他表白心思。我的心思是什麼,我都不知道。
我要找個什麼人?這不是現在該考慮的問題。目前就是想安穩的過生活,趕緊找到我的平安符,我的戒指。把路頌揚的還了,就剩俞欽帆的了,要不是最近事多。恐怕他的也該給了。
“哎呀,曹操來了,有話讓人家自己說吧,我們就不多問咯?”
我抬頭迎麵路頌揚嬉笑的眼光。什麼曹操。轉頭看向他們手指的地方。俞欽帆端著飯菜向我們這桌走來。我伸了伸頭,想著這兩人正等著看好戲呢,不大方點不行啊。萬一照成誤會,那就不好了。我站起來,主動給俞欽帆打招呼,把我旁邊的位置給他清理一下。等著他坐下。他把托盤放下,給我們打招呼。
“我還有點事,你們吃。”
我看著剛才被清理的位置,竟然隻是被他碰了一下,他就端著盤子,隻留下一句話,心裏有少許的失落,隨即又是笑臉相迎。抬起頭,卻見那兩人正用一種擔憂的眼光瞧著我,然後轉頭看看俞欽帆做下的地方。那裏有一群男男女女,他在的女的附近坐下,和那個女生說笑。
“喲,還是個外國妞?”
“啊?”
我仔細瞧著那個姑娘,她正站著幫俞欽帆端過盤子,黃色的卷發挽在後麵,窈窕高挺的小身板。一抬頭,剛好像我這個方向看來,出於好奇,我大眼瞧著那姑娘。長的可真是楚楚動人啊。就像《單身男女》裏的那個外國女生,濃眉大眼,鼻梁高挺,櫻桃小嘴,皮膚白嫩。
“三姐,三姐···?”
“嗯?怎麼了?”
“你這樣盯著人家看,不大好吧。”
“啊。”
我收住目光,低下頭,我是以一種什麼目光看到人家不好意思的。不就是想把她看的清楚點麼。俞欽帆身邊的女生居然還有這類出類拔萃的。想想他也不曾和什麼人這麼親近的在一起過。忍不住在看看自己這一身灰姑娘的行頭。兩人在各方麵都有天壤之別,原來他喜歡交著世界兩頭的朋友啊。
“是吃醋吧?你看人家那妞多溫柔?”
我沒忍住又瞧了過去,隻見那女生附在俞欽帆頭上,打理著他的頭發,用手揪住他的發梢,給他弄著什麼東西。我咽了一口唾沫,心裏湧出一股莫名的氣。管我屁事,和我有什麼關係。真是多事,沒事看什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