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翔天循聲望去,隻見那是一個女人,走路款款,體態風韻,風騷之中帶著誘人的媚態,一看就不是正經地方的女人。
“叔叔,這位大嬸說要找人幫我治好姑姑的病,所以……”
“不行,”君翔天打斷她的話,且不說自己想還她人情,就看那女人的樣子也不是正經地方的女人,要是這小姑娘跟她混在一起,將來還有什麼好。
本來自己不是多管閑事的人,奈何剛欠了人情,不得不為小姑娘考慮一下。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君翔天問道。
“我叫齊棋,洪福齊天的齊,步步為棋的棋。”齊棋說道。
“嗯,你去根那位大嬸說,她的好意你心領了,你的事就不用她費心了。”君翔天說著,心中都覺得好笑,大嬸?虧齊棋想的出來這麼“別致”的稱呼。
那女人聽了他們的對話,臉色頓時很難看,破口罵道:“去你媽的大嬸,我告訴你,她是我先看上的人,你別跟我搶。”
“哎呦,”君翔天嘴角掛著一絲冷笑,來橫的是吧,他可從來不怕別人對他橫,因為那些人在他麵前統統倒下了。
想想自己用另一個身份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候,隻有自己橫別人的份,哪輪到別人給自己甩臉色了?再說,自己用“玉笛郎君”這個身份在江湖走動,也不是輕易被人甩臉色的主,你橫,我比你更橫。
“這位大嬸,我也已經答應幫她實現願望了,現在是你跟我搶人。”君翔天麵如寒霜,他一向討厭別人在他麵前叫板。
“你可知道我是誰?你也不打聽打聽,在這方圓五百裏之地,也沒有人敢跟我叫板,小子,你活膩歪了是吧?”那女人雖然麵帶笑容,但是說起話來卻是狠辣辣的,顯然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是嗎?”君翔天冷笑道:“方圓五百裏之地,你也好意思說。”這天地之大,敢對自己叫板的也沒幾個吧!除非那人真是活膩歪了。
君翔天不說,隻是不想顯露自己另外的一個身份,或許,用自己現在的這個身份,欺負這麼一個小人物也是殺雞用牛刀了。
齊棋見兩人吵起來了,忙說道:“我隻是想將姑姑的病治好,你們別吵了。”
“好,我們這就走。”君翔天抱上齊棋,施展輕功消失在眾人眼線之中。
女人咬牙切齒的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狠狠的說道:“別讓我知道你是誰,否則……”
那眼神冒火,幾乎欲將人吃掉一般。
當君翔天第一眼看到錦卓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難道老天爺見他孤苦,再次將亡妻送回他身邊?
“豔兒?”君翔天慢慢的走到昏迷的錦卓麵前,想要伸手去觸碰她,卻因為膽顫,始終不敢出手。
我的豔兒,你終於回來了。狠狠的將昏迷中的人抱在懷裏,心中激動的眼淚都順著眼角流了出來,天可憐見,終於又看到你了,豔兒,你可知,我好想你,豔兒,你可知,沒有你,我真的好孤獨……
“叔叔?”齊棋見這位叔叔抱著姑姑一直在哭,忍不住叫出聲來,難道姑姑她真的病的很重,連叔叔都沒有辦法嗎?
“嗯?”君翔天看了一眼旁邊的齊棋,才驚覺自己的失態,忙將懷中的人兒當下,這才發覺,身下的身子有多燙,觸手處,居然燙的讓人不敢觸摸。
他心中一驚,才看到豔兒,難道這麼快就要失去她?
“齊棋,我要為你姑姑治病,你去廟外守著,別讓人打擾我。”君翔天雖然說這話,但是眼眸一直沒有離開昏迷中的錦卓。
“嗯,我知道了。”齊棋高興的答應道,姑姑終於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