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大哥,我們幾個就行!”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趙權知道,其實自己惹上的麻煩不是蔣鬱山,而是一直惦記著蒸餾酒技術的秦子緒。
蒸餾酒技術說穿了一文不值,自己也不可能長期保住這個技術,但能守一時就是一時。對蒸餾酒技術趙權可以不太在乎,但對於酒精的秘密他是一定要保住的,那可是他增加自己及家人生存機會的一大臂助。
但是自己這一批人目前別說保住某個秘密了,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一旦真把這些軍爺惹急了,實在不夠人家的一盤菜。既然打不過他們,最好的辦法隻有加入他們,成為他們的一員,希望可以利用袍澤的關係打消他們的圖謀。
這些人中,辛邦傑加入他們當然沒任何問題,而且聽說郭侃已經盯上他了。自己這幾個年紀實在都還小著,隻有展示出自己的能力,才能贏得他們尤其是郭侃的認同。
蔣鬱山有些迷茫地看著趙權,“你們幾個?還有哪幾個?”
“我,李家兄弟,還有小鎧。”
蔣鬱山兩眼一睜,怒斥道:“滾一邊去!”
“兵器自選,我們四個對你一個,你吃些虧,可以在馬上作戰。”趙權堅持著說道。
怒極的蔣鬱山往前踏上一步,直接就往趙權脖子上叉過去。卻被邊上遞來的一根長棍架住,辛邦傑冷冷地說道:“沒說清楚,先別打。”
“你們在消遣老子?”蔣鬱山有點不確定地問道。他看看了施玉田和秦子緒,施玉田的臉色同樣有些不解,但是朝他搖了搖頭。而秦子緒則老神在在地對他露齒一笑。
趙權很鄭重的對蔣鬱山抱了抱拳,說道:“我對蔣大哥沒有任何不尊重的意思。我們幾個兄弟正好練了個小陣型,也想讓蔣大哥指導一二。”
“我也要上!”陳耀拿袖子搓了下鼻涕,急急地喊道。
“我騎馬,對你們四個?五個?”
“我看可以,你也活動活動筋骨,當作陪這些小孩子練練。”秦子緒笑眯眯地說道,“不過,你要是輸了,不再跟他們討酒,這條件可不夠。”
“我看,老蔣啊,你要是真輸了,你得負責管這幾個娃幾年。”施玉田也笑著地對著辛邦傑說,“你不知道,這廝雖然粗魯,卻是我真定府軍中難得的斥候人才,若論戰場上的個人武勇,他在我們這批人中當屬第一。”
辛邦傑眼睛微微一亮,他很清楚自己的能力與缺陷,十幾年從軍卻總是擔任防守與斷後任務,在戰場上衝鋒對敵的機會基本沒有,更別說擔任斥候。因此自己隻教會了他們防守與逃跑,卻沒能教會他們怎麼去進攻與對敵。
無論在哪個軍隊裏,斥候都是一軍中最重要的職位,對於個人作戰能力要求極高,必須由軍中最勇猛之人擔任。如果這幾個娃能夠讓他訓個幾年,肯定會比自己訓練的成就更高。但是這樣一個以武勇聞名的猛將,趙權他們要對付起來,顯然會非常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