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們大多已經可以在馬上呆著了,但那還不叫騎馬,而叫坐馬,一個個跟小姑娘似的。這可不成!你們不僅得學會騎著馬狂奔,還得學會在馬上使用弓箭、兵器,甚至得學會在馬上吃喝拉撒睡。”
趙權乍了下舌頭,在馬上拉、撒?他不禁腦補了下這奇怪的畫風。
不過相對於辛邦傑來說,趙權更喜歡蔣鬱山的教導風格,辛邦傑不善言辭,很多時候更願意身體力行帶著他們去練,卻總是不知道怎麼去說。然後等著梁申跟趙權去總結。
“所以,明天開始,你們幾個每天都得去馬廄裏,每天最少一個時辰伺候馬匹。”
無視一批娃娃的苦臉,蔣鬱山手一揮便轉身離開了。
邊上一直看著的丁武湊過來,細聲問道:“怎麼樣蔣哥,這幾個娃娃能用嗎?”
“嗯,不錯,雖然戰力不怎麼樣,起碼有腦子,我喜歡!”蔣鬱山拿手掌蹭了蹭下巴的胡茬。
“嗬,我說過你肯定會看中他們的,不像秦……”
“你別扯秦隊了,要不是郭少爺暗中示意,我再喜歡也懶得來教他們這個!”
“也是……”丁武點了點頭,“那個小胖子說了,這兩天隻要等秦隊把酒曲弄過,他們就可以開始釀酒了。”
“哈哈!不錯!”
看著蔣鬱山和丁武笑嘻嘻地離去,李勇誠愁著眉問道:“你們說,這會不會是蔣隊故意在整我們?”
“我看有可能。”王鎧在邊上附合著。
“別扯了,他有必要這麼做嗎?”李毅中說,“更何況我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
“小權啊,”李勇誠又開始嘮叨,“你趕緊把那酒弄出來,把蔣隊伺候好了,我們也少些皮肉之苦。我有預感,在他手下,一定會比在辛大哥那痛苦百倍還不止。我這身子骨,哪經得起他的折騰。還是小耀好,皮糙肉厚的,耐揍!”
說著,給了陳耀肥臀兩巴掌。
陳耀一腳踹過去,卻被李勇誠閃開。
“無聊!”陳耀扭過頭,抱怨著:“一大早就起來跑步,困死我了!呆會還要上什麼課。不管了,我先回去睡會。”
看到穀場邊剛站起來的梁申,他喊道:“那個,那個,家裏還有沒吃的?我餓了!”
“啪!”後腦勺就被挨了一巴掌。陳耀剛要發怒,回過頭一看,是已經發怒的趙權,隻好揉著腦袋,很憂怨地盯著他。
“跟你說了多少次,長這麼大,連個稱呼都不會嗎?”趙權對著他吼道。
“我怎麼不會了?我叫申哥,你不讓叫!”
“我說了,要喊梁叔!”
“憑什麼!大家都喊他申哥,我為什麼得叫叔?”
“你就得叫他叔,要不你敢喊我一聲哥試試?”趙權狠狠地咧開嘴,“看我不咬死你!”
“我——就——不!”陳耀的嗓門顯然比趙權的大多了。
梁申無奈地走過來,安撫著趙權,“算了,不就一個稱呼嗎?隨便就好了。”
“隨便?”趙權是真的有些不滿了,“你再慣著他,我看他就反到天上去了!”
梁申隻得略顯尷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