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就看見了從遠處朝她跑來的舒雨微。
七上八下的心裏,終於安定下來。
晉若溪往前迎了幾步:“微微,我跑出來後,秦朗沒難為你吧?”
“沒有啊!他還告訴我,讓你別誤會了他,下星期六按時到。”舒雨微說得一臉輕鬆。
“哦。”晉若溪訥訥地應聲。
最近,隻要有男生稍微靠近她一些,她就覺得別人是想侵犯她,這是不是典型的杯弓蛇影?
其實,她也大致能判斷出來,秦朗雖然嘴巴賤了些,人倒是並不壞。
隻是,最近一樁一樁的糟心事,她真的不想再給自己找麻煩,索性,離男生遠遠的,沒壞處。
……
新的一周。
很快到了周三,第二天,秦羿川又要來給她們上課了。
晚上,倪瑤和牧歌又饒有興致地說起秦羿川來。
隻是,她們現在說他,都用的是“禽、獸”這個代名詞,準確的說,是綽號。
而且,讓晉若溪意想不到的是,這個綽號,以洪水泛濫的速度,很快傳遍了整個係。
翌日,晉若溪吸取了上次的教訓,起得特別早。
跟舒雨微一起去吃了飯,也才不到七點半,離上課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不過她們到教室的時候,座位已經所剩不多了。
看來秦羿川在學生心目中,簡直就是個神,知道今天是他的課,大家一個賽一個的積極。
她們在後排找了座位坐下,等待著那個神一樣的教授的到來。
等了二十分鍾的樣子,秦羿川終於來到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