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還有其他事,先回去了。”顧芷蘭友好似的拍拍她的肩,起身就走。
倪瑤被警察帶回看守房。
沒一會兒,突然感覺嗓子裏奇癢無比,接著是一陣灼痛,嗓子裏像是正在冒著狼煙一樣。
灼痛越來越嚴重,嚴重到呼吸都跟著困難起來,渾身顫抖,大汗淋漓。
從小打到,就算嗓子上火有炎症,也絕不是這種感覺。
她這是怎麼了?
她用手使勁揪著咽喉部位,挪步到鐵門邊,想向警察求救,如果是生病了,就算她是犯人,也是有權利治病的。
可她張著大嘴,卻是說不出話來,勉強能發出嘶啞的“啊啊”聲。
倏然,她意識到了不對勁。
那杯茶!剛才的那杯茶絕對有問題!
難怪顧芷蘭剛才說:“那我如果救不了你,你是不是就打算把我出賣了?”
原來她這是要滅她的口!
好陰毒的女人!
她以為她不能說話就不能供出她了?
她還有手,可以寫字!
可是,她沒有了父母的庇護,也沒有辯護律師,有誰願意給她那種申訴的機會?
最終,她順著鐵門,絕望地滑坐在冰冷的地上,淚水橫流。
……
以後的兩天,秦羿川都會打電話回來,有時是打到晉若溪的手機上,有時是打到座機上,讓王嬸來接。
電話裏的內容很簡單,無非是問一問她身體恢複情況,還有在這裏住著是否適應。
打到晉若溪的手機上,她就隨便跟他說兩句,基本上都是他問她答,而她近似冷淡的態度,總是惹得秦羿川一肚子的火氣,最後,生氣地掛斷電話。
晉若溪也總是怏怏不樂,他這麼關心她的身體恢複情況,還不是想早點滿足他的獸、欲。
她才不會相信他是真的關心她這個替身,現在真身回來了,她這個替身也應該很快被雪藏了吧!
這天,也就是在景山別墅住的第五天,華清揚來給她檢查過後,建議不用再打針,隻是囑咐她按時吃藥就行了。
不用繼續打針了,那也就是說身體基本上好了,晉若溪心裏猛然暢快,換了件衣服,就準備出門。
前腳剛邁出別墅大門,王嬸就從身後追了出來:“晉小姐,你去哪?你要到花園裏散步,我陪你。”
晉若溪暫時止住腳步:“我已經好了,想回學校上課了。”
“可是秦總有交代,在他回來前,不讓你回學校的。”
“我都不用打針了,還整天待在這裏,不是浪費時間嘛!”
晉若溪說完,繼續往外走。
“哎……晉小姐,你等等,你不能走……”王嬸追在她身後喊,轉而又對著在花園裏修剪花枝的王叔大喊,“老王,快點把大門鎖上,別讓晉小姐出去了。”
結果,等晉若溪走到大門時,那扇白色的鐵柵欄門是電動控製,怎麼也打不開。
她好言求王叔了好一會兒都無濟於事,晉若溪隻好又悻悻地回到別墅。
剛走到樓梯口,就隱約聽見王嬸打電話的聲音。
“秦總,剛才晉若溪非要回學校,幸虧我跟老王及時攔住了……她說身體恢複好了,也不用打針了,在這裏待著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