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錯,你做得很好,我應該好好感謝你才對。”顧長水接話,又略有埋怨似的說,“隻是,你如果早點把那個秘密告訴我就好了。”
他也不至於被騙得這麼慘,被害得這麼苦。
“董事長,晉小姐也有她不得已的苦衷,畢竟她以前並不認識您,想要見到您更是難。”老劉忍不住替晉若溪解釋。
“說的也是。”顧長水理解似的點頭,又忽然想起什麼,“羿川應該也早就知道那個事實吧?”
“他剛知道沒多久。”晉若溪實話實說,“之前我不知道你們的關係,也就一直沒告訴過他。”
“他知道後是什麼反應呢?”顧長水順口問,很期待似的,見晉若溪麵露難色,又歎息著擺擺手,“算了,猜也能猜到,像我這麼糟糕的父親,他一定瞧不起我,更不可能原諒我。”
晉若溪很想說幾句安慰他的話,可又不知該說什麼,畢竟她跟秦羿川已經沒有關係了,沒有那個身份和立場去安慰他。
遲疑了一瞬後,她頷首道:“今天多有叨擾,顧先生身體無大礙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老劉送晉若溪出的門:“晉小姐放心,我會暗中安排人保護好你,你無須再懼怕那對惡毒的母女。”
“謝謝!”
顧長水著急讓劉律師來無非是修改遺囑的事,按他的要求,把原本讓顧芷蘭繼承的那份全部讓秦慕雲繼承。
劉律師心有疑惑,卻是沒有多問,隻是按他的要求重新做了一份新的遺囑。
……
在周梓乾的強烈要求下,也出於個人安全考慮,晉若溪辭去了餐廳工作。
而那晚的惡性事件,因警方追查不到那輛無牌照越野車的下落,案件暫時處於擱淺狀態,或許顧芷蘭那邊已經嗅到了情勢的不妙,再沒有什麼妄動之舉。
以後的幾天,晉若溪白天上課,得空就會到醫院照顧周梓乾,他的傷是為了救她,她有責任和義務照顧他。
她從醫院返回學校如果時間晚了,周梓乾或派人送她,或者提前給她約車,約摸著時間她應該回到了學校,周梓乾又總會打電話詢問。
他的關心,讓晉若溪總感覺有種無形的壓力感,她對他的照顧,除了責任和義務,別無其他,而他對她的過度關心,卻飽含著男人對女人的期望。
他雖再沒有正麵提過他們之間的關係,但他的心跡已通過行為展露無遺。
她不想去醫院,良心上卻又覺得過意不去,所以,這是目前來說最令她苦惱的事情。
不知不覺,她從X國回來已經半個月有餘。
這半個月裏,雖然她拚命壓抑,轉移注意力,卻還是會時不時的想起那個她深愛過,現在應該已經是別的女人未婚夫的男人。
在X國時,傭人說他的訂婚典禮在一周後舉行,現在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了,想必訂婚典禮早已舉行過,說不定現在已經攜他的新未婚妻回來了,正過著甜蜜的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