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結巴和沙真黑在原地一動不動,忍著餓肚子的危險等待著衙役叔叔的救援,當然,對於他倆初來乍到,腦瓜子又不怎麼好使的二傻子來說,確實很難找到一家能做飯的飯館。
因為衙役叔叔在信件中說讓沙真黑他倆待在那裏別動,所以很遵紀守法的朱結巴和沙真黑也就真的是一動都不敢動了。
沙真黑盡量減少麵部的表情,嘴型也是能不張合就不張合,他說:“結巴,這地方的蚊子可是真他娘的多啊,咬死我了,你不咬嗎?”
朱結巴稍微動了動正趴在自己臉上叮血的蚊子,然後回道:“他娘的!能不咬嘛,可人家衙役叔叔在信裏說讓咱別不動的,那誰敢動身子去驅逐啊!”
沙真黑悶著笑說:“按說蚊子不應該咬你啊!”
“為什麼?”朱結巴很是好奇的問道。
沙真黑嘻哈回道:“因為你外號叫蚊子,你和蚊子應該是親戚啊,弄不好還是直係呢!”
朱結巴努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說道:“找抽呢!就算是想找抽你也得學會分清場合啊,待一會兒,絕對滿足你的需求!”
沙真黑一吐露舌頭回道:“哎呀,鬧玩呢哥哥,別起火,與人相處要和善,這是做為一個有素質有責任感的江湖人的基礎,我這是考驗你呢,心態才是最重要的。”
就在這時,衙役的馬車停在了朱結巴和沙真黑麵前。
一個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衙役從馬車車廂裏下了出來,他見一動不動的朱結巴和沙真黑說道:“咦?這啥時候多了兩石像啊?我去!雕的還他娘的挺細致,絕對是出自於江湖一流雕刻師之手,那這到底雕的是什麼玩意呢?”
衙役說著,接著用手去捏沙真黑的臉蛋:“謔!質感還不錯,挺肉乎的,這可謂是巧奪天工啊,一猜雕的就是豬八戒。”
緊接著,衙役又著手去摸沙真黑的鼻子,再接著趕緊快速縮回手去,驚訝道:“呀!這咋還有鼻息呢?太他娘的逼真了吧!”
沙真黑突然傻嗬嗬說了一句道:“衙役叔叔,我就是真的,不是豬八戒!”
衙役冷不防的被沙真黑嚇了一跳,心著實猛的撲通了好大一會兒,然後他控製心跳至平穩,說道:“喲!是活人呐,那你他娘的怎麼一動不動的?想嚇死人啊?嚇人可也是要蹲牢獄的。”
朱結巴激動的說道:“衙役叔叔,不是您在信中告訴我們不讓我們動彈,待在原地一動不動等您的嘛!”
衙役緩過神來,拍了一下腦門,無奈道:“噢!你倆就是剛才報案的啊,嚇我三跳都不止,你倆剛才誰發的鴿子信?”
朱結巴和沙真黑聽後,靜立原地依然一動不動,連個屁都不敢放。
衙役很是納悶的問道:“哎,問你倆話呢,回答我啊!哎,你倆怎麼還不動啊,動啊,別整的跟僵屍似的,挺瘮人的,難道是他娘的撞鬼了?”
朱結巴激動的嗬嗬笑道:“嘿!沙真黑,衙役叔叔讓咱動了,快著點兒,動一動,我們一齊來動一動。”
沙真黑趕緊補充了一句說道:“感謝衙役叔叔開恩!”
朱結巴,沙真黑終於掙脫了自找的束縛,活動著僵硬的軀體,撓著被蚊蟲咬的密布全身的紅包。
衙役認真的問道:“我以一個縣衙公務員的身份,非常嚴肅的再問你們一遍,你們到底是不是智障?”
朱結巴豎起三根手指頭對著天,同樣很認真的說道:“我們拿性命擔保,絕對不是智障,請衙役叔叔相信我們,再者說我們大宋朝的人民是沒有智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