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格回來,自然少不得要找顏正祥喝酒,再加上他又娶了顏家大少奶奶身邊的人,這回就連著大少爺一塊叫上了,三人離開酒樓的時候,都有些微薰,好在麵色上到是看不出來什麼。
顏正陽知道冉紅回來,最高興的莫過於璞玉,剛才在酒桌上,曹格就一個勁的拉著他抱怨,說什麼冉紅從打回去,嘴上也不住的擔心著大少奶奶今缺了這個,明兒少了那個的,他就明白了,顏家的丫頭難不成就冉紅一個盡心的。
顏正陽其實也有些不是滋味,他在外頭做生意,也聽過有的人家因為男人不常在家,或是家裏有小妾多的,男人不大進女人房的,也有那主子與丫頭笑鬧的,不過當他一想到璞玉若是與冉紅有什麼的時候,又連忙打消了這個念頭,別人或許還可能這般,璞玉卻是絕不會的,冉紅與冉霜對璞玉的忠心程度,顏正陽到是深知一二的。
顏正陽晚上回來的時候,璞玉已經洗過一澡,因為在自己的屋子裏,璞玉就隨意的穿了一件桃花色的半臂,裏麵是白色蜀錦繡著粉色荷花的抹胸,既清涼,又舒適,映襯著璞玉體態豐盈,肌膚細膩,團團如月的臉上有一雙靈動的眼,不知與丫頭說了什麼,笑起來兩頰上有燦如桃花的紅,再加上她說話時甜膩嬌柔的聲音,不知何時,璞玉已經褪變成了風情萬種的女子。
“大少爺。”或許是顏正陽的目光太過灼熱,剛才還坐在那與璞玉說話的冉霜和碧荷便紛紛起了身。
兩人一個打手,一個遞帕子,伺候著顏正陽淨了麵,冉霜轉身又去廚房拿醒酒的湯水,碧荷也衝了濃濃的茶放到了小幾上,然後便拿過針線笸籮退出了屋子。
小少爺長的快,家裏的丫頭現在沒事就給小少爺往出趕衣裳,現在天熱,一天總要換個七、八件的。
“怎麼喝了這麼多。”
璞玉瞧著顏正陽這會兒顴骨都紅了起來,隻當是他在外頭喝多了酒的緣故。
顏正陽拿過溫茶猛灌了一口,不知是消暑,還是消除心頭的燥熱,這般的璞玉在他眼前晃動,讓他壓根就不想這般坐著與她好好說話,隻想把她拉到床上去就地正法。
好吧,顏正陽覺得自己的意誌力在生意上能發揮非常好的效果,可是到了家裏,見到了璞玉,他的意誌力就全線崩潰,就像此刻,顏正陽本來想等著醒酒湯送進來,喝了以後再與璞玉說件事,隻是璞玉偏生拿了帕子又過來與他擦汗。
未被束起的頭發有幾縷調皮的在顏正陽的耳際劃過,還有那抹粉色荷花的抹胸,勾勒出璞玉完美的曲線,散發著淡淡的沐浴過後的香味,雖然顏正陽一直都在懷疑璞玉到底在用什麼東西沐浴,不過他覺得隻要是璞玉身上的,無論是什麼香氣,對於他而言,都是致使的摧情劑。
手臂微側,便打橫抱起了近前的人兒,雙雙仰倒在大床之上,帳幔落下,擋住了一室春光,把原本要到嘴的話,又堵了回去。
天氣進入九月中旬的時候,顏家的生意,不論大房、二房,三房,處處都狀況,不說有地痞無賴去搗亂,就是官差也是時有到訪。
三房生意受損,雖然程度不算嚴重,隻是讓顏家幾兄弟有些惱火,二老爺跟三老爺還有大老爺坐到一塊計議了半晌,最後把顏正陽叫到了跟前,理由很簡單,你媳婦不是有官府的關係嗎,看看能不能打聽打聽。
其實顏正陽早就讓顏正祥跟顏正巒在外頭打聽了,這事分明是人家故意衝著顏家來的,而最後打聽的結果也不出意料,就是高誠這廝挑唆的知府公子幹的,目的也不言而哈,不過是想從顏家多詐些銀子罷了。
“大侄子,你說這官府到底是怎麼意思,咱們家可從來不曾少了他們半分稅錢啊。”三老爺也沒琢磨透,再說這事也來的突然,以前也沒見官府有這般大的動靜。
大老爺也知道自己兒子應該是有些眉目,索性攤牌道:“你是不是查到了誰在背後搞鬼?”
顏正陽點了點頭,一家人,沒必要瞞著,道:“是高誠,他攛掇的知府公子。”
“高誠,是這個畜生?”二老爺一聽到這個名字都覺得頭疼,更何況他又來攪和的家裏雞犬不寧的。
顏正陽點了點頭,道:“四弟和六弟去查的,的確是他在後頭作祟,隻是知府衙門裏頭,聽說知府大人的一位姨娘也跟著進了不少的讒言。”
知府大人好歹也要顧及臉麵,有些事,就算是想為難,也不會這般的落人口實,若說後院沒人參與,顏正陽也不會相信,隻是這查出來的結果,還真有些出乎意料,誰也沒想到,會是這個人進了知府的後院。
大老爺安撫了二老爺幾句,又聽說知府的後院,那就是女人的地方,不解道:“知府上任,咱們的孝敬銀子都是按時送上的,與知府的後院到是沒打過交道,不是說知府大夫的夫人是個一心向佛,不理俗一聽,至於扣院的發地些小妾,也沒見咱們府上有人與她們打過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