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麼意思?既然你沒有不滿意,那你幹什麼還要挑三揀四的?”暖沫不屑一顧的瞪了他一眼,素白的麵容上帶著稚嫩的火氣,悶悶不樂的平視著他。
“我哪有挑三揀四?我隻是在給你普及一般的常識。”封敬霆還是頭一次在心中有了被冤枉的感覺,他濃密的劍眉微蹙,冷冽的臉上卻沒有半絲的不悅和憎惡,有的卻是愛不釋手的寵溺和喜歡。
“可你剛才說的那句話,在我聽來就是不滿意!”暖沫斬釘截鐵的沒有給封敬霆半點反駁的機會,她以最大限度的圓睜著雙眸,麵紅耳赤的小臉充滿了憤怒。
暖沫怒火中燒的臉上始終有著那稚嫩到天真無邪的爛漫,隨著時間的流逝她雖然成長了許多,但就此刻看來,時間仿佛像是倒流回了五年前,十八歲的她乖巧柔順,卻少了幾絲的叛逆。
日新月異在逆境中成長的暖沫,雖然他不知道這五年來她是怎麼過來的,但是現在的她像是有著一種勾魂攝魄的魔力,深深的吸引著他深邃的魄眸……
“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錯了還不行嗎,嗯?”不由自主間男人骨骼分明的手指捏上了她圓潤的臉蛋,英姿勃發的麵容上除了有那千載難逢的寵愛,剩下的便是暖沫從未見過的笑顏——
封敬霆的笑很暖,映襯著冬日般溫暖的鵝黃燈光,似乎在他微笑的笑斂上又增添了幾絲如玉般的溫潤。
以前暖沫見過他的笑,但那都是冷冽的匿笑,那種笑容就像是尖銳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割在她細潤如脂的肌膚上。
她從未試想過封敬霆會對她展現出這麼溫暖舒適的笑容,暖洋洋的溫度像是清風拂麵,吹的她安逸的仿佛都不想摞動開身子,嚐試離別的痛苦……
“這還差不多!”暖沫倏然從舒適中抽拔出來,瀲灩而下的眸子牽縈於心,耿耿於懷中還是不忘補漏了句,“其實,喝紅酒用什麼杯子,我根本就沒有必要知道的那麼詳細清楚,因為我是無產階級的工薪人民,我和你們這些資本家是毫無比較可言的!”
“昂貴的紅酒對我來說那是奢侈品,就像這瓶82年的拉菲,如果要我買,那至少也得花掉我好幾個月不吃不喝的薪水,才能存夠錢買上這麼一瓶吧!”
“所以品嚐紅酒這麼優雅的事呢,還是交給你們這些財大氣粗的資本家做吧,我隻是一個替人打工的人,我隻需要每個月看到一萬塊的薪水進入自己的兜裏,那就已經是萬事大吉的事了!誰還有那種閑功夫去喝奢侈的紅酒?”
“更何況,我要是嘴饞想喝紅酒了,我就隻需要去超市買一瓶五十塊錢的長城幹紅,不也照樣喝的開心自在?更重要的是,才不會有你們那麼多的講究呢!”
“長城幹紅?”封敬霆彷徨的擠兌了一下濃眉,倏然微蹙後形成川字的眉心帶著匪夷所思,“才五十塊錢,能……喝嗎?”他甚至都懷疑是否正常的通過了安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