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喝?長城幹紅可是我們中國人的驕傲,經濟實惠不說,味道也還不錯,再者它還被譽為‘中國葡萄酒的第一品牌啊!’”
暖沫記憶猶新,大徹大悟後嗤笑了聲,“哦,我差點忘了,封老板你不是中國人,所以自然也不知道我們中國的品牌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封老板你外表看上去雖有歐洲血統,但也不難看出有著我們亞洲人的特征,我還真有點好奇,你到底是哪國混哪國的啊?”關於封敬霆的外貌特征早在她五年前就已經好奇無比了,不管怎麼說她的內心都住著一個小公舉,當她柔情似水的眸子在看到這張俊美無濤的麵容時,難免不會產生一些人體的化學反應。
暖沫的字跡流露間雖然是無意識的,但卻將潛藏在封敬霆內心中痛苦傷心的往事順線牽扯了出來……
好在暖沫習慣了察言觀色,那如剪水般的雙瞳在凝睇著男人逐漸變地消沉的容顏時,她驀地收回了笑靨。
雖然她並不了解封敬霆的父母,但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似乎想通了一件事,封敬霆之所以這麼恨她,似乎是因為她倉皇而逃,至今還沒有下落的父親做了不可原諒的事,也許就和他溘然長逝的父母有關。
——
安逸的氣氛仿佛就從這一刻起變地戛然而止,暖沫雖然對於封敬霆以前的行為感到痛恨,但是不管怎麼樣這隻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羈絆,牽扯出父母的確有些不太妥當,因此她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了話,見好就收後也不忘給自己一個台階下——
“封老板……我就是隨口問問而已,你不願意說那就算了沒什麼的。”她的語氣從之前的強硬變地有些質地的鬆軟。
男人那雙鷹瞵的眸子在黯然失色後變地毛骨森竦的可怕,古雕刻畫的麵容褪去了之前淡雅如風的溫柔,倏然後帶著威風凜凜的強勢,氣貫長虹的不著半點天際的審視著她!
“我的話,總要屢次三番的說,才記得住?”封敬霆那如藝術品般精雕細琢的手指,手勁有力的緊圈她的腰肢,薄淡的唇口在揮灑出那渾厚又馥鬱著醇香氣息的嗓音時,他的醉眸微醺。
“什麼?”什麼話?他為什麼總不能一次性的說清楚?總是要留給她一點懸念,又忍不住不想猜忌,直接反問出。
“我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男人的話不帶半點隱匿的脫口而出,那緊圈在她腰間的寬厚手掌順勢下延,深邃的魄眸中又從新找回了寵溺。
“‘封老板’怎麼了?我覺得挺符合你富商蓄賈的商人身份啊。”暖沫端坐在男人的腿上,凝白手指中拿著的酒杯輕輕晃動了下,微睇的眸子一揚,傲睥中藏著不屑。
“敬畏的尊稱不是你的專利,我想從你那聽到的,向來都是別人不敢直諱的名字。”寵溺越延越深,當蔓延到男人那雙冷若冰霜的眼眸時,像是溫暖的陽光,一寸一寸的融化著他眸底的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