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得叫你的名字嗎?改別的不行嗎?”不知道為什麼,暖沫除了在生氣和情緒高亢的時候在無意識間能叫喚出封敬霆的名字,可要是真換在別的時候叫出他的名字,她竟然有些不知名的靦腆。
男人默不作聲,隻是那帶有馥鬱醇香的淡唇在暖沫不經意間,湊近了她如櫻桃般色澤誘人的嫩唇……
下一秒,暖沫那張誘人的丹唇被男人的淡薄大力的包含,濃鬱的醇香散發著多種果香的味道,倏然與它交織間,幾絲柔滑順著幹涸的喉管填進了腹腔。
“唔……”
封敬霆圈住她腰肢的手攥緊,像是一把桎梏的枷鎖,不曾給予她半點想要逃離的機會,驀地男人削薄的唇轉移了陣地,當她猝不及防時,那抹軟骨的溫香就雷厲風行的允住了她柔軟的耳垂。
“聽話,叫我的名字——”
血液沸騰!暖沫的腦子像是被男人唇跡邊透著的誘人溫柔所感染,她明明應該厭惡他的每一個吻,可是為什麼,從之前到現在她不但沒有半點的反感,反而還想要多一點的時間和他相擁深吻。
納撒尼爾.布拉登曾經說過:‘無意識永遠是愛情的敵人,有意識永遠是解決愛情的辦法。’
不知不覺間當暖沫心潮澎湃到激昂的氛圍時,整個腦袋的思維好像都被一掃而空,僅剩下的好似除了言聽計從般的乖巧,便毫無主見的如同一隻呆若的木雞,熱火騰騰的相從著他。
“封、封……敬霆……”
吻,帶著深情,倏然後男人那沙啞、性感的嗓音透著撩人心弦的靡靡之音在她清秀的耳畔處打開。
“把姓氏去掉,那才是屬於你的專利。”
“唔……敬霆……”耳聞,她清新脫俗的麵容宛若彼年素光,生如夏花的麵頰上泛起幾絲如水質般光鮮亮麗的紅暈。
暖沫的聲音悅耳動聽的如銀鈴般耐人尋味,宛轉悠揚的嗓音傳入男人的耳膜,像是與體內天然的激素融合,一團炙熱的熱氣激悅起男性的荷爾蒙,寬厚偌大的手掌在抵觸著她冰肌玉骨的香肩時,拿捏在男人手中的紅酒杯突地四溢出殷紅的液汁……
輕雅的酒汁滲上她初發芙蓉般漂亮的香肩,冰涼的質感倏然侵蝕她的肌膚,暖沫陡然睜開雙眼,淡雹的意識渾然變地抖擻精神!
“你、你……別這樣!”下意識讓她鎖定上了自己的身體,好在她反應夠快,身上潔白的浴袍還完整無缺的繼續穿在她的身上,隻是那肩處被殷紅液體沁過的布料,卻被染暈了一小塊兒。
好事被打斷論誰也不會喜歡,就像此刻的封敬霆雖有幾絲的不滿,但那雙寵溺的邃眸中仍然帶著那為數不多的耐心——
“我、我的意思是……這麼好的紅酒放一邊兒不喝了怪可惜的,要不等咱們喝了後,再繼續?你看這樣可以嗎?”暖沫謹小慎微的言辭,透著那波光瀲灩的雙眸,總能像是擁有著一股魔力般,讓人得天獨厚的順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