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沫的性格在這五年裏有了截然不同的改變,從之前言聽計從、乖巧如貓兒的性格,轉眼間變的堅強、剛毅,即使他亮出了黃牌,發出了命令,她還是沒有選擇在第一時間聽從他的話。
“我再說一遍,把手拿開。”封敬霆深邃的壑眸經過水洗後,變地更加的明澈誘人。
“我不!”她的果斷、堅決無疑是在將自己逼入火坑。
“給你二個選擇,一把手拿開,二你可以不拿開,但——”男人低啞的嗓音拓開,孤鸞的鷹眸透著一發千鈞的危險!“我會親自幫你拿開,不過條件是你會付出應有的代價。”
“好好考慮——”末了他又填補上了句。
“卑鄙!你除了用威脅的手段,還敢用點別的嗎!”她當機立斷的選擇了前者,驀地放下了雙手,怒目圓睜的仰視著眼前這個高大帥氣的男人。
男人匿笑,圈住她腰間的手束縛的更緊了些——
“手段很多,威脅、利誘隻是其一,如果你想嚐試別的,我求之不得。”他的笑很詭異,像是在打著更利於他的利益,卻又能給她帶來足夠,甚至更多的威脅!
“……奸商!”
“沫兒,也隻有你才敢這麼罵我。”男人圈住她素腰的手圈的更緊了些,倏然後二人居高臨下的對視,暖沫看著男人那健碩的身型,便知道他平時沒少做健身!
“你……身上這麼濕,離我遠點!”她柔荑的雙手抵觸到男人堅毅的胸膛上,輕輕一推,令他遠離了她。
她是一個正常女性,雖已過了碧玉年華的年紀,但當她看到身型與容貌完美無瑕的男人時,多少心裏也會有所悸動,尤其還是像現在這般,衣著不整……
她漲紅了臉,局麵盡顯困窘之態,“呃,浴室你用吧,我……下樓去了。”
“站住。”當她綽約的身影轉過,男人修長的手指攥緊了她皙白的手腕,“我洗完澡了,你當真不用浴室?”看她蓬頭垢麵的樣子,一定是剛才才起床,洗漱也沒有來得及弄。
“封大boss,你的豪宅這麼大,難道浴室隻有你屋裏的一間嗎?”她驀地回首,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沫兒是不是我離開,你就會留在這裏洗漱?”男人深邃的壑眸微醺,看似柔和的一雙眼睛,實則卻暗藏了一發千鈞的危險!
暖沫訕笑,“封大boss,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不喜歡用濕噠噠的浴室,你把浴室搞得這麼水霧繚繞的,我壓根兒一刻鍾都不想繼續留在這裏!”
她吹彈可破的手腕在男人修長厚實的手指中掙脫,倏然後她細致光滑的雙腿邁開,輕盈的步伐剛邁,男人雷厲風行的魄眸敏銳的瑣碎到了她皙白玉頸上殘留下的紅色印記——
“這是我弄的?”封敬霆完美的轉身,健碩的身影快步流星的屹立到了她的身前,倏然後他修長的手臂如羽翼般舒展,‘碰。’的一聲厚實的手掌從她柔軟的耳邊掠過,抵觸到了離她最近的牆邊。
她傳神動人的眼睛顧盼生輝的凝視著他,一頭霧水的模樣像是迷路的孩子,失魂落魄間又帶著不屈不撓的鬥誌,凝神注目的仰視著他。
封敬銳利的壑眸很快就捕捉到了她茫然若失的惆悵,倏然後男人那隻骨骼分明的手指緩抬,殘有餘溫的指尖輕盈掠過她細膩的秀頎,驀地糙健的指尖停頓在了她紅色誘人的吻痕上……
“昨晚我留下的?”他又問了一遍,隻是這一遍他努力的搜尋著昨晚見過她的記憶,模糊中卻又拚湊不起完整的畫麵。
暖沫感受到男人指尖停留的位置,不用多看也不用多想,她什麼也明白了——
“封大boss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昨晚你這麼處心積慮,過了一晚上你說忘就忘呢?”她姣如秋月的眸子瀲灩而上,像是故作試探,又像是故意的挑釁。
“抱歉沫兒,昨晚的事我不太記得了。”男人孤鸞的鷹眸低下,宸寧之貌中匿藏著幾絲的愧疚。
“是真不記得?還是假不記得呢?”在她眼裏他一向城府深沉、詭計多端,如果不加以仔細的確認,她是不會輕而易舉的相信他的。
然而他的淡漠無情,默不作聲將她原本想要好好數落他一番的理由全都一舉打破!
氣氛在這一刻變地僵持,鬱鬱寡歡的氣氛又隨著潮濕的溫度迎麵而來,她很厭惡這種感覺,倒不是因為她生平話就多,而是因為對方是一向沉默寡言又令人感到畏懼的封敬霆,逼的她不得不主動的逃離此刻壓抑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