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化猶猶豫豫的站在玉即墨的身邊,要說不說的樣子讓人甚感煩悶。
“羽化,你今日是怎麼了?”
羽化也感覺很為難,“小姐,要不然您先喝了醒酒湯?”
一覺醒來,玉即墨叫囂著頭疼。羽琴現在都快成玉即墨的管家婆了,現在正在小廚房給玉即墨熬醒酒湯。
“沒事,你先說你的。”
羽化猶豫了一下,眼看著玉即墨就要生氣了,不得已開口。
“小姐,那個什麼雲軒國的皇子來了,就在大門口等著有人出門迎接。奴婢的一個好姐妹的一個親戚就是看門的,被那個皇子罵了,他心裏不舒服,感覺受到了傷害。”
玉即墨不顧頭疼,立刻炸毛了。“你說什麼!那個韶貢子居然如此不要臉,還敢來。來就算了,還罵我的人。走,我們出去看看。”
可憐的羽琴還在小廚房看著鍋裏的湯,她家小姐就帶著人出去找場子。
她出去的時候,韶貢子還在罵看門的小廝。罵他有眼不識泰山,居然敢將他拒之門外。
“我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你算什麼東西,不就是一個皇子而已,居然膽敢在這裏撒野,真以為這是你們雲軒國。罵我的人,你找死嗎?”
也不枉韶貢子罵人罵的這麼賣力,還真就把玉即墨給罵出來了。
“玉小姐,好久不見。”
“你這套路也太老套了。我們不是昨天才見過。怎麼?昨天被我罵了一頓,今天又來找罵?”
“玉小姐…”
韶貢子剛說話就被玉即墨打斷,“停,你別說話。你是不是想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非常想我?我說你腦子被驢踢了?不知道女人的年齡是一個禁忌嗎?你怎麼咒我長的老。”
韶貢子還來得及說的話就這樣被玉即墨無情的打斷。
在不遠處的茶樓裏,太子和龍風岩相對而坐,“吾一直認為玉小姐對二弟不太友好,今日一見真是慚愧。”
“可不是,這樣看來我們平日裏見到的玉即墨對我們還算好的。玉即墨的戰鬥力朕不是我等可以比擬的。”
要說這倆人為何會坐在一起,那還要從昨晚說起,昨晚龍風岩將玉即墨交代的事告訴了皇上,又聽說太子和玉即墨喝了一夜的酒。
皇上就讓太子監督龍風岩,做事要把握一個度,不要過了頭不好收場。
兩人看著戲,玉府門前的戲碼還沒有停止。
“韶貢子,你算什麼東西。不要以為你現在是太子了,我就怕你。你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是化龍國,不是你們雲軒國。你那腦子是白長的?還是進了水?”
韶貢子還想解釋,可是玉即墨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借著頭疼將怒火全部衝著韶貢子。
“你憑什麼說我家的小廝是狗。看門的就是狗嗎?那你身邊的這個是什麼?看樣子你們雲軒國真是不把人當人看。也對,就你高貴,誰讓你是太子呢!你們雲軒國的皇宮裏也就皇上和皇子不是狗,其他的都是狗。那我就好奇了,你們這些人都是什麼愛好?就喜歡和狗成婚?”
韶貢子的臉黑成鍋底,眼睛猩紅,手上的指甲陷進肉裏,看樣子是憤怒急了。
他沒想到玉即墨的嘴居然這樣毒,變著法的辱罵他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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