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的確是陳楓抄襲的,這首詩原本應該叫《班紮古魯白瑪的沉默》,是一個叫紮西拉姆·多多的女詩人寫的,因為風格比較像倉央嘉措,所以後世的人都以為是倉央嘉措寫的。
但陳楓知道這首詩其實是在2007年才寫的,所以他才放心大膽的拿出來用,而且幹脆把名字也改了。
他買完羽絨那天就是去投稿這首詩的,而且不光投了一家,他本來是想連《讀者》也一起投稿的,反正他也不要稿費,也不存在獨不獨家。
但因為《讀者》是半月刊,而《知音》是月刊,湊不到一起發那就沒有多大意思了。
至於為什麼選《知音》而不是《讀者》,原因也很簡單,他這詩就是抄給女性看的,好讓羽絨服能蹭波熱點,當然《知音》更合適了。
他這幾天忙的暈頭轉向,都忘了雜誌是今天發行的了,所以更不知道他自己已經火了。
當陳楓領著三個小夥子進到林姑娘家時,對麵兩個姑娘遠遠的衝了過來,就在眾人都沒有搞清狀況的時候,她們就到了趙輝麵前。
“您就是神鯨大俠嗎,沒想到這麼年輕?!”
“您能給我簽個名嗎?我可喜歡你的詩了。”
“是我們。”
兩個姑娘對是一眼,眨了眨眼睛與對方交流道。
“比想象中的還要帥。”
“嗯。”
這一刻,林姑娘傻了,但回過神後,她捂著嘴笑彎了腰,為了不讓兩位姑娘聽到笑聲,她捂的很辛苦。
趙輝也傻了,什麼神鯨大俠,什麼詩?他被搞的一臉懵逼。
陳楓沒傻,他很生氣。當對方神鯨大俠四個字一出口他就明白了,但這個時候如果自己出麵解釋的話,會顯的很掉價。
他知道趙輝長得很好看,所以還專門和周海峰提了一嘴,不要帶他去舞會,千算萬算沒想到在這裏被搶了風頭。
於是陳楓很識相的走掉了,路過林芊芊的時候還特意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就別忍了唄。”
“哈哈哈哈.....”
“......”
待不下去了了,陳楓直接去了後院忙正事。
袖章不大,就一個煙盒大小,純黑色,上麵繡了《見與不見》文章裏的一句詩,婆婆還紋了簡單的花邊。
現在還需要把它縫在胳膊處,因為隻能縫在衣服的外層,所以也有些麻煩,但好在工程量不是很大。
這次陳楓隻拿了20個袖章過來,這是婆婆這兩天繡的,其實原本很快,100個用不了幾天,但婆婆始終覺得10塊錢一個價錢太高了,執意給每一個都繡了花邊。
忙了一會兒,外麵林芊芊過來了,招手讓他出去。
在兩人離開了林媽的視線後,林芊芊開口道:“她們兩剛剛不是認錯人了嗎?羞愧的要死,現在正研究待會兒怎麼跟你道歉呢,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給她們擺臉你就死定了。”
“what?合著這還成我的錯了?”
“她們都是我找來給你幫忙去舞會的,你自己看著辦。”說完也不等陳楓回答就走了。
陳楓看著林姑娘的背影,有點惆悵,這丫頭長得好看,善良,還講義氣,但偏偏是這個臭脾氣.....
不過想想,一個和男孩子一樣喜歡看武俠小說的姑娘,這脾氣也倒是挺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