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她嗎?所以你才沒有陪我去趕年集。
“木希,曉淳她,她也想在咱家裏玩幾天,你看......”
“不行。”我斬釘截鐵、無比堅決、風快的說。然後對上木洛詫異不解的表情,有些心虛的垂低了頭,“那個,家裏沒,沒有多餘的屋子住。”
“沒關係的,我可以住在木洛屋子裏。”
我尚未反應過來,安樂已經超級不鎮定的跳起來,虎視眈眈的看著蕭曉淳,“你和木洛一起睡?這絕對不行。”
安樂豪放的將“住”直接改成了“睡”,蕭曉淳紅著臉躲到了木洛身後。
木洛說,“我先住旅館,等楊寶回來後再去和他湊合兩晚。”
他說著詢問的眼神看向我。
哼!不是都決定了,還看我做什麼?我負氣般的將頭一扭。天知道,我也想裝作很得體、很有胸襟、很灑脫的樣子;可是天也知道,我的心裏麵有多難過、多委屈、多不情願。
晚上吃飯安樂強烈表態不和蕭曉淳同桌,於是我們仨就在睡覺的屋子裏開起了小灶。去廚房端菜的時候,我怕木洛會多想,嘴一滑說道,“今天走了好多路,累死了。都不餓呢,簡單吃點好了。”
“木希!”
轉身時木洛忽然叫住我,“其實她來,事先我真的不知情。她說她家人出國旅遊了,她不想去,自己在家裏又害怕,所以才......讓你不高興了,對不起......”
“沒有。”我大聲笑,我說,“我沒有不高興,你開心就好。”
是的木洛,隻要你開心。
“我呸!這麼爛的理由你也信?”安樂奮力咀嚼著小白菜,像跟它有不共戴天仇怨似的,“害怕她妹兒,那裝純妞擺明了就是不放心木洛,千裏迢迢的追到這裏來,真她丫不要臉。”
她氣嘟嘟的罵了一通後,突然又神經質的笑了起來,拉住我問,“木小希你說,那裝純妞把木洛看得這麼牢,是不是因為他身邊有如此絕世驚豔、國色天香的我存在啊?所以她才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擔心和恐懼。”
“呃,這個嘛......”
我覺得這時候不太好打擊重新燃起希望的安樂,於是我清清嗓子,弱弱地說,“也許、可能、應該、大概是如此吧!”
直到除夕夜的那天下午楊寶才從市裏趕回,他雙手拎滿大包小包,風塵仆仆的沒及回家就一頭紮進了我家。他張開懷抱衝安樂飛奔而去,“奶奶腿兒的小樂寶寶,可想死我了,快來抱一個。”
“抱你妹兒!”安樂閃到一邊,順便將手上的漿糊抹了他一臉。
楊寶受寵若驚的感受著沾有安樂餘溫的漿糊,賤笑說,“不是抱妹,是抱媳婦。”
“去你丫的,沒見老娘正忙著呢嘛!”
“呦,貼對聯呐!”楊寶掃了兩眼,終於發現了被他無視在一邊做透明人的我。他說,“奶奶的木希也在啊!你都不知道前些天有個公鴨嗓子非要冒充你,幸虧你寶哥我英明,三言兩語的就識破了那隻死公鴨。”
我......
此時無聲勝有聲,英明哥,來來來,好想崇拜的和你握個手,好想激動的內牛滿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