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擦眼淚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腦子一時發熱還是受不了打擊,對容傾點點頭把心裏的話竟然跟他說了:“嗯,我曾幾次將自己,脫,光勾引他,都被他推開了,以前隻是天真的以為他很尊重我,現在想想怕是嫌棄吧!”
說完後我想我可能是太需要找個人傾訴吧!
容傾的臉色從剛才的驚喜又變的難看起來:“你是不是很喜歡一個男人,都喜歡把自己脫,光往男人懷裏鑽,以前是對我,現在是對程嘉樹,不是別人不尊重你,是你自己不尊重你自己。”
容傾很氣憤的說,大聲的訓斥著我
我從床上下來去了衛生間洗了臉,對於容傾的諷刺,我也不在乎,即便我不會再去愛程嘉樹,我也不會跟他在一起。
容傾走過來從後麵抱住我:“算了都過去了,以前的事情我也沒資格計較,以後可不能這樣了,就是脫,光也該往我懷裏鑽。”
我轉過身將他推開惡狠狠的說:“沒有程嘉樹我跟你之間也不會再有可能,我媽跟我說我這輩子就這命,沒那好命遇到一個真心實意愛我的男人,我也死心了,容傾還有兩天時間是吧,結束了我真的拜托你,別再糾纏我了好嗎,不要真的有那麼一天將我活活的逼死你才甘心!”
我下了樓打算在客廳坐一夜,容傾一直在樓上,感覺好久後他下來:“你上去睡覺,我說過不會對你亂來,自然就不會。”
我抬頭譏諷的笑笑:“說真的跟你呼吸同一片空氣我都覺得萬分的壓抑。”
容傾走到我跟前拉著我的胳膊將我往樓上拽:“壓抑,你也得忍著!”
他將我整個人按在床上:“老實點,不老實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被他強行的摟在懷裏,他的後背貼著我的後背,我能感覺到他的下麵得那個玩意很硬,抵著我的臀部,我隻覺得惡心。
我記得以前我怎麼撩撥他,他對我都很難起反應,我一度覺得他是不是不行、
“別亂動掙紮,我告訴你我已經好幾年沒碰過女人了,你非要惹火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容傾說完我就老實了不敢在亂動,容傾在我的耳朵上輕輕的咬著我想動動不了。
他的雙手緊緊的桎梏著我。
“對,這樣不是挺好的嗎,乖乖的小女人招男人愛,就像是顧蘇那樣,像個小貓一樣依偎在男人的懷裏,我看著都動心,別說程嘉樹了,你說是嗎?”
容傾故意這樣說,我忍不住冷嘲道:“你看著動心,那你就去追啊,你容傾向來不都是為達目的不折手斷嗎?”
容傾在的耳朵上使勁的一咬裝作生氣的樣子:“小東西,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主意,慫恿我去追程嘉樹的老婆,你好跟程嘉樹雙宿雙棲是嗎,想的到美你,你是我孩子的媽,也是我唯一的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死了墓碑上都要刻上容桑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