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程嘉樹的雙腿骨折已經是從度假村回來的一個多月後,是跟李欣在微信上聊天時,她無意間說漏了嘴,李欣的丈夫在圈內也是知名的企業家,知道這些消息很正常。
那時還在度假村的時候,篝火晚會的夜裏我好像有聽見救護車的聲音,沒想到是程嘉樹醉酒從二樓摔了下去,還好一樓是草坪不然真是必死無疑,我聽著心都驚了,他怎麼會這麼的不小心。
跟李欣聊完天後,我接到了蕭然的電話我跟蕭然真的已經一年沒有聯係了,當時我從她家離開的時候,我們算是鬧的很僵吧,但是我心裏對她一直都是感激的,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是她收留了我。
隻是比較疑惑她大晚上的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電話剛接起就聽蕭然的哭聲,直覺告訴我她應該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我趕緊問道:“你先別哭,到底怎麼了,跟我說啊!”
蕭然在我心中一直都是一個比較堅強的女人,早年間家裏出事,她早早地就出去打工賺錢養自己還要養弟弟,順便養養她那遊手好閑的男朋友。
“江山將我的錢全部搶走了還打了我,我懷孕了,肚子現在很痛,我怕是要流產了。”
信息量很大,我快速的梳理基本上就是一個渣男渣到爆炸的故事,我趕緊問道:“你人呢,現在在哪?”
蕭然哭哭啼啼道:“在家裏,我肚子很疼,你能不能過來陪我去趟醫院。”
我趕緊朝她吼道:“那你趕緊打120叫救護車啊。”
蕭然是隱忍的痛苦聲:“我叫了救護車遲遲沒有來,桑榆你能不能過來,我怕救護車一直不來我會死在家裏。”
我安撫她:“不會的不會的,我這就趕緊過去。”
我出門的時候正好碰到上我家的容傾,容傾見我急慌慌的出去,抓著我不讓我走“大晚上的這要幹嘛?”
我將他的手甩開:“我朋友出事了,我要趕緊過去,你別攔著我。”
容傾跟著我進了電梯:“你的什麼朋友。”
我不耐煩道:“這跟你沒關係。”
我要開車,容傾將我塞到他車裏他說:“你技術不好,開快點就會出事,你說地址我送你過去。”
這也不是我能矯情的時候,我趕緊說了地址,容傾將車開的跟火箭似得,全程超車,到了蕭然的家裏,救護車還沒來,我上樓,叫蕭然開門,裏麵沒人來開我急的不知道怎麼辦,容傾已經上腳踹門了,踹了幾次才將門踹開,在客廳沒見著蕭然,我趕緊跑到臥室,就見蕭然躺在地上已經沒昏迷了過去,我嚇的拍著蕭然的臉,叫她名字,她也沒有知覺。
我叫容傾趕緊將蕭然抱起來,容傾看著滿身血汙的蕭然有些猶豫,我氣的大吼:“快啊,愣著幹什麼兩條人命啊!”
容傾皺著眉頭將蕭然抱起來,我不知道她這是流了多少血,容傾抱她起來時,都是走一路流一路的,容傾幫我將蕭然送到了醫院,醫生檢查後說是子宮大出血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子宮能不能保住都是未知數,子宮對於一個女人有多重要,我身為女人比誰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