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最後說:“是這個意思也不算是,我沒為你做什麼,曾經為你做的那些都是我自己的私心罷了,因為我想為你做那些,為你傻傻的做那些事情我就會獲得開心,但是蕭然不一樣,我並不想為她做那些,但是那時候她主動跟我做朋友,那些也算是她半要求我做的,其實朋友之間存在著物與物的交換關係,我對她好給她錢,她跟我玩,所以我不覺得自己欠了她,當然我也不會覺得我欠了你,我和你之間是筆爛賬誰也說不清楚。”
其實話說多了繞的我自己都不是很明白了,反正說來說去就是那意思吧,容傾聽的明白還是聽不明白,對於我來說都不重要。
容傾將我送到家門,我對他說:“你要上來嗎?”
容傾想了想說:“於情於理你都應該請我上去做頓飯給我吃,以此表示對我的感謝不是嗎?”
我指了指自己的臉:“你看看我這傷適合給你做飯吃嗎?”
容傾左右看了看說:“你傷的是臉不是手,我不認為你不能給我做飯吃,走吧,桑榆小姐!”
容傾說著就走在我的前麵,還按了電梯,我欠了人家的,沒理由將人家給轟出去,隻能忍著好了。
我家的門是被打開的,屋子裏也是被翻的亂七八糟的,我指著屋裏的東西很疲倦的對容傾說:“能不能改天啊,或者我們到外麵請你吃,你自己也看到了,今天真的不適合,我自己也很累,隻想好好的睡一覺。”
容傾皺著眉看著屋裏的淩亂對我說:“你去休息吧,我叫人過來收拾。”
我說不用了,容傾將我推進臥室,臥室也很亂,但是稍微整理一下還能睡,我被容傾強製的按在床上休息,他這次不用我說的,主動出了我的臥室,不知道是不是太折騰了太累了,即便知道家裏有容傾,也很快的睡著了,夢裏竟然夢到了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竟然不是程嘉樹,是容傾,夢見了我和容傾曾經牽著我一起約會的畫麵,場景不斷的轉換像是電影的慢鏡頭似得逐漸推近在推近,容傾那張無與倫比的俊臉卻開始變得越來越模糊起來,最後突然變的像個來自地獄的惡魔一樣,吞噬著我。
我嚇的大叫出聲:“容傾!”
我被一個人拉進懷裏緊緊的抱著:“是不是做噩夢了,我在這呢,我在這陪著你呢。”
我睜眼看著容傾,最後推開了他:“可能今天多少是被嚇到了,我沒事,天也很晚了你要不要先回去。”
“你叫了我的名字,桑榆是不是在你的心裏還是有我的位置,隻是你一直在克製,你告訴自己不能在愛我,是你在壓抑自己的情感。”
容傾強製的將我抱在懷裏,我在思考著他的話,真的是這樣的嗎,不,肯定不是,夢見了他,難道就代表我心裏還有他嗎,怎麼可能,我夢見了那麼多次程嘉樹啊,我最愛的肯定就是程嘉樹,毫無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