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容傾給的文件上了樓,回到自己剛買不久的新家在沙發上坐下,打開這份文件,起初覺得沒什麼,誰知道容傾又在打什麼主意,就想隨便翻翻看看,當看到js集團條條罪證的時候,我不淡定了開始仔細的去看文件,我終於明白容傾那句看完文件想好了戴上戒指來找我。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父母雙亡,我隻有一個女兒了,女兒是我的但也是容傾的,他沒有辦法拿女兒威脅我什麼,但是我從未想到有一天,容傾會拿程嘉樹威脅我。
他說追著我跑也累了,既然能走捷徑,為何不走呢,他的捷徑就是程嘉樹嗎?
我將戒指盒打開,鑽戒不算大,但是設計的很有創意,戒指內圈裏刻的有我的名字也有容傾的名字,這個戒指我若是戴上了就說明我餘生又要和容傾糾纏不清了,這不是我想要的。
我真沒想到容傾為了得到我會想著去扳倒地位顯赫的梁家,我走到衛生間看看自己,一個28歲的女人,不再年輕的女人真的值得他這樣做。
梁家倒了程嘉樹也倒了同時程嘉樹也擺脫了顧蘇,這些罪行都是真的嗎,我不知道他的真假,自然是不敢輕易的下決定。
我想來想去隻有一個人能幫我,我給林青禾打電話大晚上的約他出來,見麵我就說明了我的來意,我將文件給林青禾看,林青禾隨意的看了一下就問我:“你怎麼會有這些?”
我說“這你就別管了,你跟程嘉樹早些年是合作夥伴你覺得這事真嗎?”
林青禾將文件扔給我:“有什麼真不真的,如果哪天容傾倒台了,這一大堆罪證就是他的了,一個年輕人短短幾年能將生意做這麼大,怎麼可能幹淨呢,商人就沒幾個幹淨的,不過就是兔死狐悲罷了。”
林青禾的意思我是明白了,就像當年我父親倒台後,容傾同樣也能弄出一大堆讓他將牢底坐穿的證據,沒想到幾年後他依然有這個本事對付我愛的男人。
“你還沒跟我說這些你從哪得到的。”林青禾到是對這很感興趣似得。
我將文件裝進包裏,沒有說是誰,有個問題想問身為男人的林青禾。
“你覺得容傾會為了想要得到一個女人去扳倒梁家嗎?”這是我能想到容傾扳倒梁家的唯一理由了。
林青禾皺著眉:“不至於吧,為了得到一個女人扳倒梁家,梁家可不是那麼容易扳倒的,這麼多年樹大根深,即便現在梁家還是有口氣喘的,他容傾稍不小心也會死無葬身之地的,從男人的角度來說不會因為一個女人那麼簡單。”
我也覺得不會因為我,可是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原因了。
“那你覺得會因為什麼呢?”
我說完就見林青禾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那個女人就是你,你是漂亮可你也都快奔三十了,再說外麵比你漂亮的女人大有人在,我要是他,我不會做這樣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