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既然沒有,那麼如果讓你選擇嫁人或是——,你會選擇哪個?”珍彩怔怔地看著她,她麵色平靜,好像在說一件再稀鬆平常不過的事情一樣。珍彩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我——奴婢願意嫁人。”與死相比,她想活著。既然爭過了,那麼隻能認命了,她也相信,擎蒼會善待她。
“好,三日後就是吉日。”
“謝福晉。”
“你放心,我會為你準備一份豐厚的嫁妝。是我做的媒,陳家斷不會虧待了你。”她的聲音又恢複了甜美圓潤,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
珍彩不知道自己剛剛是怎麼出來的,她自己的命運,太脆弱,她低著頭,淚水不受控製的奪眶而出,順著臉頰往下流。走著走著,她的眼前出現一雙黑色的靴子。她沒抬頭,向左挪了挪想要繞過去,可是那雙靴子也往左挪了挪;於是珍彩又往右挪了挪,同樣,那雙靴子又往右挪了挪;她幹脆站立不動,心想,你先過去好了。可是等了好一會兒,那雙靴子也沒動。珍彩惱了,本來心裏就鬱悶難受,又來個找茬兒的,抬起頭來,怒道:“你到底要不要過?”
珍彩氣勢洶洶,怒目圓睜,睫毛上濕濕的,更襯得嬌俏可人。待看清來人,珍彩開始後悔,為什麼不低著頭就這麼過去。而對麵這人卻神采奕奕,臉上儼然一副逮到獵物的玩味表情。
珍彩扭頭便跑,那人長臂一揮,抓住她的一隻手臂,一個用力,她被他拽了回來。她可憐的下巴再次倒黴的被他擒住,他抬手,舉高她的下巴,逼她與他對視。男子挑著眉,邪魅的說道:
“我說過,別讓我再抓到你。”
到此時,珍彩反倒沒那麼怕了。她的左胳膊被他抓著不能動彈,於是抬起右手,去掰男子正擒住她下巴的手,可是力量懸殊,於是由掰變成了抓和掐,男子手背上頓時出現了幾道血痕,他吃痛,鬆開了手,她的下巴得到解放。珍彩還未來得及跑,“啪”的一聲——男子隨手甩了她一個耳光,隻見她一個漂亮的旋轉,徑直摔在地上。她隻覺得眼冒金星,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
珍彩的頭暈暈的,感覺唇上濕濕的,像是在吃果凍,滑滑的,甜甜的。她不自覺的去舔、咀嚼,口中本能的輕吟出聲,漸漸地,空氣越來越少,呼吸越來越困難。另外還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胸上麵爬動,癢癢的。她的整個身體好像被什麼固定著,開始發熱,身下是晃動著的。她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放大了的緊閉的雙眼,而他的主人離她如此之近,珍彩這才明白,自己竟然在被人親吻,那個人的一隻手還極不老實地在她身上亂摸。
她在被強吻,可是自己並不討厭這個“吻”,而且還算是配合。迷糊了幾秒鍾,珍彩為這樣的想法感到羞愧,她使出吃奶的勁兒,雙手全力的推著他的肩膀,想要掙脫,可是那人好像知道她的企圖,那隻環抱著她的胳膊又緊了緊,既沒有停止親吻,也沒有停止在她身上遊移的那隻手。他的舌頭反而越來越霸道,進入她的小嘴越來越深,幾乎到達喉嚨,口腔內的任何一處他都不放過,與她的小舌糾纏纏綿。而他的手則更是放肆,居然直接進入她的裏衣,撫摸和逗弄著她的渾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