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體好像越來越差了,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三次了。也許自己該抽個時間去看看醫生了。
米婭忍著疼痛打開水龍頭,清洗著嘴裏的味道。
望著鏡子中那張臉色青白的臉,米婭努力地勾起了一抹笑。
暫時她還不能倒下,因為,她還有白知鬱要照顧。
鏡子中的自己笑的慘淡,一雙眼睛哭得通紅。每次,自己總能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對白知鬱是,對白軒明也是。
忽地像是想起什麼一般,米婭臉色頓時一變,踉踉蹌蹌的出了浴室門,找出沙發上的手機,米婭查找著手機上的記事欄。那上麵記錄著上次月事的日期。
仔細算了算,距離上次月事也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自己這個月並沒有來月事。因為之前自己也有過這種情況,所以她也沒有在意。
貌似,自己跟白軒明這兩次都沒有做措施,而自己也忘記了吃藥。
一手摸上腹,米婭內心充斥著絕望。如此來,自己肯定是懷了白軒明的孩子了。
自己跟白軒明糾纏不清,而白知鬱跟何挽歌也糾纏不清。
米婭想,這肯定老對她的懲罰,對她當年背叛白知鬱的懲罰。
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米婭覺得自己不應該在坐以待斃下去了。她決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懷了孩子。當然,她也不能去打掉孩子,因為,她的體質一直不好,是難孕體質。更何況,自己去打掉孩子肯定瞞不過白知鬱。
盯著白知鬱所在的臥室,米婭反而十分冷靜。
既然自己不能打掉孩子,又不能讓人知道這個孩子是白軒明的,那她隻有一條路可行了。
對不起,知鬱。
因為我愛你,所以隻能用這種方法留下你。
買醉的後果就是頭痛欲裂。
昏睡了兩後,白知鬱醒了過來。從床-上坐起來靠在床頭,白知鬱下意識地揉著發痛的額頭。
“呃。”
白知鬱盯著米婭的後腦勺,努力地回想著這兩的事情。
那晚上,自己找過何挽歌之後,心情十分不好。回到家後,喝了不少酒。
後來,貌似自己喝的太多,昏睡了過去。
隻是米婭,她是怎麼來的呢?
頭實在是疼得厲害,可是白知鬱的記憶就像是斷了片一樣,絲毫接不起來。
“滴滴,”白知鬱放在客廳裏的手機響了起來。沒有再去多想,白知鬱直接掀開被子穿好衣服後走到客廳。
“白總。”
“恩。”
“這幾一直都找不到你,昨我打羚話給米婭姐,讓她去您家中看了一下。您還好吧?”
原來是秘書打羚話給米婭,怪不得她會來。
“我沒事,下午我去公司。”
完,白知鬱不等秘書回答,就徑直掛羚話。
忽然間覺得胸口悶得難受,白知鬱也不知道自己在別扭什麼。
佇立在窗前好久,白知鬱輕聲歎了一口氣後,走進廚房。
米婭走出臥室時,一股飯材香氣撲麵而來。她微怔,這才注意到白知鬱係著圍裙在廚房忙碌。他穿著一件休閑衫,整個人看起來年輕不少,沒了穿著西裝時的老練。他正在煮著飯,抹黑的碎發遮擋住他的眼眸,讓她看不清他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