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烈地懷疑,歸年哥哥絕對是故意的!
“我現在好多了,不需要吃藥。”
葉花燃垂死掙紮。
謝逾白不說話,隻是將藥丸倒在掌心上,遞到她的唇邊。
“可不可以不吃?”
葉花燃仰臉,巴巴地望著男人,小模樣,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不行。”
“哼。好狠心的男人!”
一字一頓,語氣控訴,仿佛坐在她麵前的是個始亂終棄的負心漢。
謝逾白不為所動。
葉花燃見賴不過,隻好慢吞吞,慢騰騰,將唇往謝逾白掌心湊。
不提防,男人忽地捏住她的臉頰,迫使她張口,將藥丸給她倒了進去,又在她的後背處一拍。
葉花燃的眼睛瞪圓,喉嚨自動吞咽,苦味瞬間地在味蕾蔓延開來。
葉花燃:“……”
啊啊啊!
她想殺人!!!
“你說,大少爺不肯跟你回府?”
管家回到謝府,將謝逾白的話,轉告給了謝騁之。
管家是替謝騁之傳的話,謝逾白不肯隨管家回府,便是駁了謝騁之這個當父親的麵子,謝騁之的臉色可想而知。
管家心想,大少爺何止是不肯跟他回府,是連麵都未曾見他。
為了以免火上澆油,這句話,管家到底是沒有說出口。
“是,大少爺說,他要留在別院,照顧大少奶奶。”
“東珠……東珠的傷勢怎麼樣了?”
管家提及大少奶奶,謝騁之方才的怒火便不由地消了大半。
說到底,這件事,是他傷了歸年的心。
可歸年也未必太過著急了。
他有說不為他同東珠兩人做主麼?
都是一家人,何必將事情鬧到如今人盡皆知的地步?
當然,更令謝騁之動怒的還是三夫人沐婉君。
這一次,婉君確實是太讓他失望了。
“小的不知。想來應是不輕。據說在車上受了傷,額頭還破了口子,縫了好幾針。大少爺抱著少奶奶回別院,身上都被少奶奶的血給染紅了。”
葉花燃的傷情,管家若是問的穀雨或者是白露,自會知道葉花燃隻是受了點皮外傷,偏生當時他問的人是驚蟄。
驚蟄嘴裏,就沒幾句實話,自是把話往誇大了的地方去說。
什麼,當時夫人臉上都是血,抱回來的時候奄奄一息,醫生都說能不能醒來都得看天意,好在夫人、大少爺吉人自有天相雲雲。
聽說額頭縫了針,便是謝騁之也驚著了,“怎的還縫針了?”
還是額頭那樣的地方。
相貌對女子是何其重要,額頭要是留了個疤,豈不是,豈不是破了相?
若說方才謝騁之對謝逾白堅持不歸家還有半分怒氣,聽說葉花燃還因此破了相,那半分怒氣便被無措所取代了。
這破相可是終身的事情。
管家又何嚐不知相貌對女子的重要?
聞言,也不由地跟著歎了口氣,“可不是麼。尤其是……大少奶奶還是那樣的相貌,年歲又這般小。”
普通女子對自己的相貌尚且十分在意,何況是大少奶奶那般仙女兒似的人物呢。
經過管家這麼一提醒,謝騁之忽地想起,自己這位兒媳婦兒可不是過了年才十七呢麼。
也是他這大兒媳平日裏行事實在太過沉穩了,極為容易叫人忽視了她的真實年紀。
十七呢,這麼小的年紀,便破了相……
謝騁之終究是底氣不足。
他頹然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罷了,罷了。他不回來,便不回來吧。”
管家心想,便是老爺您親自去請,這一回怕是也很難請動大少爺回來,麵上也隻不言語。
過了一會兒,謝騁之又問道,“歸年可有說他什麼時候回來?”
對上自家老爺充滿希冀的眼神,管家不忍道,“回老爺的話,大少爺沒說。隻說他這幾日都會留在別院照顧大少奶奶。至於何日會跟大少奶奶一同回來,卻是沒說。”
果然,謝騁之臉上難掩失望之色。
沉默良久,謝騁之複又開口道,“管家,今晚你去庫房裏看看,找幾樣人參跟冬蟲夏草。”
“老爺您的意思是……”
謝騁之淡淡地道,“他既是不回來,那我這個當父親的,便隻有親自去請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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