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祈求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這--”季如璟猶豫了,她想說自已還沒有準備好,可是又怕傷害這個男人。
她絞動著雙手,身心都不由的緊了起來。
顧塵安看她這裏,心裏也明白了大半,他輕鬆的笑了出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跟你開玩笑的,我們就順其自然,你不要在心裏有那麼多的負擔。”
“嗯!”季如璟乖巧的點點頭,眼睛垂下,蒙了一層內疚。
學長是一個多麼聰明的男人啊,他怕她會拒絕,所以就用這種方式讓他可以下台,讓她也好下台。
誰不想驕傲的愛著呢?
她開始討厭自已不能立刻張開雙臂,去迎接他的愛,真的討厭自已。
顧塵安捋了捋她的發絲:“怎麼不說話了?剛才還像個女混混似的呢,估計牧白也被你嚇的腿軟了。”
“嘁~~~~”季如璟很不屑的笑:“他腿軟,他膽兒肥著呢。”
“看來你還是很了解他的!”顧I塵安微笑,黑眸裏頭帶著一絲考驗。
季如璟似乎也看出了他眼底的東西,話鋒一轉:“誰有空去了解他,那種男人看一眼就全部知道了,自私,猖狂,臭屁,霸道,以為自已有錢又長的帥,就不把女人當人看,我早就全部看穿了。”
“他有這麼糟糕嗎?”單從感情這個角度而言,顧塵安心裏是開心的。
“有!他就是有這麼糟糕!”季如璟用力的點頭,很是肯定。
顧塵安看了他一會,然後溫柔的笑了:“洗個澡,早點睡吧!”
“晚安!”季如璟回去微笑。
他們看上去是那麼的美好,那麼的和諧。
可心這種東西不像眼睛,不是看著美好,就會沉淪。
心,隻會去記住最為深刻的東西。
“阿嚏,阿嚏,阿嚏!”
葉牧白一連打了三個噴嚏。
康北城邊踩著油門邊取笑他:“知道一連打三個噴嚏意味著什麼嗎?是有人在背後罵你詛咒你,是誰不用說了,換成為是我,那也咒你,老實說你問的那根本就不是人問題的問題。”
“阿嚏--”葉牧白被潑了一身的白酒,這會敞篷跑車的風吹的這麼強勁,不感冒才怪。
“該死的,你把蓋子給我蓋上,凍死了!”他抱著身體,罵罵咧咧的。
心情本來就差,他還火上澆油。
“葉牧白,你這腦子就該好好吹吹風清醒一下,你做的,你說的,那是人類能幹的出來的事?塵安我估計真的是想在季如璟麵前裝大方,不然看他不一拳揍死你,之前把人騙去你的古堡,當然對她做了什麼,我就不去踩了,可你今天竟然問他們又沒有睡過,萬一他說有呢,你不是貽笑大方了,你除了是個沒事找抽型的,你還是個找虐型的,你完全就是個蛇精病。”康北城一字不差的把他奚落了一頓。
想到季如璟手裏安明晃晃的刀子,他現在還心有餘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