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也僵硬著身子回了頭,對上那雙陰冷的眼眸,心裏頓時一萬個mmp,但轉瞬,她的眼眸就冷了下去。
他來關她屁事!
帝溫年看著那死女人的臉晴了又陰沉了下去,心情瞬間沾染上了陰霾。
陳浩給他發消息的時候,他人還在實驗室,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出來抓奸來了。
這死女人,戴上了他的戒指,還跟其他的男人勾勾搭搭的,他看她是不想活了!
“溫暖!過來!”帝溫年陰沉著眼眸忍住了內心那股戾氣,跟滔天的怒火,他陰冷的盯著那雙手臂,整個人處於狂怒的邊緣。
溫暖沒去看他的眼神,對抗一般跟人僵持著,帝溫年陰沉著臉掃視著看戲的陳浩,厲聲喝道:“給我滾出去!”
陳浩摸了摸鼻子,修長的身子動了動,整個人如同處於冬日的暖陽之中,高高的眉宇向上挑了挑,給溫暖拋了個媚眼過去:“小嫂嫂,自求多福吧。”
帝溫年這瘋子既然能把那雙他設計多年的戒子戴在她的手上,那就是被內定了的嫂子。
他們這群一起穿開襠褲一起長大的人,誰不知道,在這小瘋子十一歲那年,瘋了的要去找一個女孩子,可又記不住人家叫什麼。
他說,那個人答應了要嫁給他的,可他找不到她了。
那年是帝溫年病的最嚴重的一年,他們都以為他是魔怔了,可他除了那天,人醒過來後瘋了的滿世界的去找人,還把醫院的醫生打成了傷了,後來他都表現的很平靜。
那時,他渾身戾氣像頭被人侵犯了的野獸,誰都不認。
之後,被強行打了鎮定劑,冷靜下來後就把自己關進了房間裏,親自設計出了一套很美麗的戒子。
他說,他要用這戒子把那個人給套牢。
這麼多年,他們從沒有看見有那個女孩子能走近帝溫年的身邊,除了任芷汐,外界都說帝溫年對她情有獨鍾,可隻有他們這些熟悉他的人知道。
任芷汐,不會是那個女孩。
他們都以為這隻是他精神出了問題,所以,假想出來的一個人。
這種屬稱人格分裂,或者,這是他內心分裂出來的第二個人格。
可這瘋子,居然還真的把戒子戴到了一個女孩的手裏。
他剛看見的時候,心裏忍不住的震驚了起來。
那款戒子,是帝溫年設計這麼多年的作品,他珠寶設計界的麼個馬甲,是出了名的出名。人人求而不得。
看見戒子的第一眼,陳浩就知道,眼前的這女孩,注定是屬於帝溫年的。
那男人既然把戒子戴到了她的手上,以他的占有欲,怎麼可能讓打上自己標簽的女人跟其他的男人在一起。
況且,言莫跟她之間的關係,像籠罩上了一層迷霧,這不得不讓他出聲提醒一下自己的兄弟。
別到時候自己女人被別的男人撬了牆角,到時候又是一番血流成河的悲劇。
陳浩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前怒氣衝天的瘋子,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門,那女人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