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女人經過言莫的身邊的時候,溫暖能感受得到他身體上的僵硬。
溫暖回頭看了她一眼,兩個女人的視線在半空中交措,一個臉色如波,一個平靜如水。
可卻隻有女人知道,這一眼飽含了幾分爭鬥。
這女人,本就簡單。
嗬,這年道,真是什麼牛鬼蛇神都出來了。
也不看看,她準不準別人近言莫的身!
人也走出了,屋子裏就隻有帝溫年、言莫、她三人,溫暖的手臂還搭在言莫的胳膊上,安靜的屋子裏多了幾分劍拔弩張。
“暖暖,過來。”帝溫年站在門邊,整個人如同一蹲煞神一樣。
溫暖跟言莫站在一塊,兩人誰也沒動,就像說好了的默契一樣。
“你怎麼來了?”溫暖看著他說道。
帝溫年蜷縮了一下手指,沉鬱的雙眼盯著溫暖搭在言莫的手臂上有了幾分殺意。
“我為何不能來?”帝溫年反問道,他走過去,一把強勢的樓過了人,眉眼壓抑著一股戾氣:“言先生很愛多管閑事?”
言莫聽完也不惱怒,隻是淺笑著說:“也不算多管閑事,暖暖算是我的朋友,幫她,我很開心。”
那溫潤如玉的臉上淡定從容,一點也沒被這男人逼的緊迫了起來。
溫暖看著帝溫年又想起了那個女人,推了推他:“放開!”
帝溫年瞬間渾身戾氣的盯著她看,那菲薄的唇帶著濃濃的不滿:“暖暖,你戴了我戒子!”
言下之意就是,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溫暖看著眼前的人,額頭一跳一跳的,現在帝溫年於她就是個麻煩。
“你現在立刻、馬上、出去在車上等我!”溫暖想了個折中的辦法,既能擺脫這個死男人,又能繼續自己的事情。
帝溫年看著她微冷的臉色,抿了抿唇,臉色有些墨黑。
“溫暖”
連名帶姓的叫喚著她,顯然,他已經處於憤怒的邊緣了。
溫暖抬頭看著他,第一次用強行而又不容於拒絕的眼神凝視著他。
帝溫年僵硬了身子,她放緩了語氣,給了他台階下。
“你去車上等我,我等會兒就來找你。”
“真的?”帝溫年眼眸明顯的寫著不相信。
“真的!”溫暖凝了凝眸光。
“好”帝溫年鬆開了溫暖的手,冷冷的瞟了言莫一眼,轉身往門外走去。
言莫看著帝溫年真的往外麵走,表情微訝了起來,在他的認知裏,帝溫年不可能給任何人退一步的。
“他居然還真的出去了?”言莫低頭悶笑了一下,他抬手摸了摸溫暖的頭發,笑道:“我都已經準備跟他打一架了。”
誰知道這人被這丫頭訓成了這樣,這可不是以前的帝溫年。
“小丫頭片子,我不在這段時間,混的不錯啊。”言莫眼眸帶笑。
“畢竟是跟您言先生扯上的人。”溫暖揶揄著他:“我在差,也不會差到那裏去。”
言莫聽到這話,嘴唇彎了彎,剛才晦暗的眸子立馬明亮了起來。
溫暖看著眼前溫潤如玉般的男人,喉嚨一哽。
“言莫,我們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