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氣得眼眶都紅了起來,圓潤的眼珠子氣鼓鼓的,像隻被氣炸聊鬆鼠。

姑娘炸毛了。

帝溫年不厚道的笑了笑,震動的胸膛讓溫暖感覺到一顫一顫的。

“你想要知道些什麼,告訴我,我會不給你?”帝溫年雙眼盯著她,寬大的手掌摩擦著她白嫩的臉頰,聲音低沉。

“暖暖,到底那個才是你?嗯?”帝溫年手撫在她的胸口處,低沉的詢問道。

“嗯?”

“你對我……有過幾分真心嘛?”男饒聲音低沉,那張病態般的臉上布滿了凝霜,沉鬱深邃的眼眸讓人看了一眼便深陷進其鄭

溫暖嘴唇抿得死死的,直視著帝溫年帶著的眼睛布滿了霧氣,她倔強得看著他不開口。

真心,他又何曾對她有過幾分真心?

帝溫年,你的血是冷的,你的心也是冷的。

你這樣的人,跟你虛與委蛇都必須隨時防備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我沒那麼傻!

“話!”男人壓著她,弄得她手腕處傳來陣陣疼痛,男饒聲音帶著幾分淩厲和逼饒壓迫。

溫暖怒視著他,死死的抿著唇,怎麼也不開口,溫暖身上淩亂的衣服散落了一地,溫暖白皙的肌膚裸露在外麵泛起絲絲涼意。

而這個人卻更讓她忌憚。

溫暖想不通帝溫年怎麼又突然發起了瘋來,這個瘋子!

“你發什麼瘋?”溫暖掙紮了幾下,男饒整個身軀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她看著他冷冷道:“放開!”

那張寬大的手掌掐著她的腰,仿佛要把她弄斷,清晰的疼痛感讓溫暖皺起了眉,帝溫年指腹上的薄繭貼著她嬌嫩的肌膚上。

那雙沉鬱的眼眸越發的幽深了起來,男人厚重的呼吸打在溫暖的臉上,讓她稍微有些不適應了起來。

她還是不適應這樣的帝溫年,讓她的心隱隱害怕著。

“看著我。”帝溫年那雙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著他的眼睛,他看著那張白皙的臉,嘴角微勾了一下。

溫暖渾身被這神經病禁錮在懷裏,怎麼也掙紮不開。

“你敢咬傷我一下?”帝溫年陰沉張臉滿眼陰鷙的盯著身下的女人,那股暗沉的氣息撲麵而來,帶著來自地獄惡鬼的煞氣。

溫暖眼眶被他逼得紅紅的,打,她又打不過這神經病,陰謀詭計,她也不是他的對手。

怎麼看,她都是處於被迫的那個位子。

越想越發的委屈,憑什麼她生來就要被他壓迫?

憑什麼!

“你不shang,你就不是個男人!”她掙紮著,一口咬進帝溫年的脖頸處,那白皙矜貴的皮膚破了一層皮,血順著那嬌貴的肌膚流了下來,帶著詭譎的味道。

禁忌,又血腥暴力。

溫暖嘴角沾著血,猶如一隻憤怒置之死地的老虎。

“帝溫年,看誰shang了誰!不一定是我吃虧!”溫暖語氣發了狠,肆無忌憚的吐出了幾句惡劣的話。

男人修長的手指往脖子處一抹,那鮮紅的血映入眼簾,他嗤笑了幾聲,那雙眼眸越發的恐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