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輕笑出聲,一指手按著她的身子就強硬的親了下去,溫暖躲閃不及,眼神一狠抬腿直朝他踹了過去。
帝溫年伸手握住那雙白皙且修長的腿,目光凝了凝:“不想要你下半身的幸福了?”
“帝溫年!你無恥!”溫暖破口大罵。
“我無恥?”
帝溫年冷看了她一眼,束縛著她的手,居高臨下的的睥睨著她:“我還能讓你看到最無恥的一麵!”
溫暖的聲音還沒出,口中的話被溫熱的唇堵了上去,她的瞳孔逐漸的放大,男饒身子附了下來,接猝而來的是渾身劇烈的疼痛和眼角溫熱的淚水。
溫暖的話全被堵在了口中,嗓音中發出嗚咽的哭泣聲,帶著困獸的嘶鳴聲。
他向來是站在高端上的王者,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一點零星的忤逆對他來就是十惡不赦的罪校
身下的這個女人,對他滿了很多,他都可以不介意,但她,他該監視他。
不可以不身心不歸屬他!
得不到,他也要得到,毀了,至少,自己也曾經得到過!毀了,也隻能毀在他的手裏,別人都別想沾染她的一點氣息!
沾染者,死!
豎日,溫暖醒過來的時候,旁邊的床已經空蕩蕩的,位子都冷了,那個男人已經走了。
溫暖突然抽了一口冷氣,昨的帝溫年像瘋了一樣,打的她措不及防讓她毫無防備。
溫暖掀開被子看著這青青紫紫的痕跡,心中抽了一下,手指被捏的掐出了血,突然她埋頭搭進了膝蓋,緩緩抱住了自己,無聲的哭泣,溫熱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她怎麼就這麼沒用……
怎麼做,好像都不是這個男饒對手,論陰狠,他勝於她百倍,論心機她在他麵前路值得的一提。
哭了好一會兒,再加上昨晚上的惡夢,今早上起床,眼睛腫得跟個核桃一樣,她平複了心情,掀開被子赤身走進了浴室,再次出來,人已經冷靜了下來。
昨晚上,大不了就當是被狗咬了。
又不是沒做過,現在矯情起來,晚零。
她就當是找了隻鴨子。
黑白相間的臥室,黑色大氣的桌子上放著溫暖的手機,她走過去直接拿了起來,別墅裏的網已經連接上,她握住的手微緊了一下,呼吸困難的一窒。
上麵有幾十條消息是言莫發過來的,還有全思晗的和一些朋友發過來的。
有認識的,又交情不深的,也有想要看她笑話的。
溫暖按著上麵的按鍵,看著那熟悉的號碼,目光凝視著,嘴唇抿了抿,還是按了下去。
“嘟”對麵響了一聲,就被全思晗接了起來,傳來全思晗急不可耐的聲音:“你死了?打你這麼多電話不接?”
“現在網上到處都是對你的攻擊,我找不到你的人,電話你看到了,都不知道回一下?”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全思晗一副氣急敗壞的道:“那個言莫就在裏麵,我偷偷的出來接的,人家估計也猜到了是你,你自己給他回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