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華籃球隊的隊員們每天都過得很充實。
努力對抗“牢籠”的聶瑾瑜,飛速成長的年傲生,淩晨四點奔跑在籃球場上的卓天縱,每天堅持訓練到很晚的石原,一有時間就泡在健身房鍛煉身體的左守,還有……
還有整日裏花心思追女生的南宮博弈。
吳詩詩,這個安靜文雅的女孩幾乎調動起了南宮博弈所有的荷爾蒙,用石原的話來說,就連南宮博弈的卷毛上麵都散發著一股荷爾蒙的騷氣。
“兄弟們,我聽說今天晚上吳詩詩要去學院路的商城逛,你們配合我一下,咱們去來個偶遇啊?”吃中午飯的時候南宮博弈“慷慨解囊”,請大家在食堂的二樓吃著火鍋,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那有啥用?”石原嘴裏塞了一口剛涮出鍋的美味牛肉,一邊享受著一邊說道:“人家有自己的閨蜜陪著,我們總不能和她們一起去逛街吧!”
“你是不是傻!”南宮博弈沒好氣地說道:“偶遇以後我們可以約她們一起吃東西,一起去唱歌或者是去看電影啊,非得逛街麼?”
“如果她們不願意去呢?”卓天縱插嘴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南宮博弈捋了捋自己的頭上微微發黃的卷發說道:“要不叫上詩經過來也打個掩護?”
看著向自己狂拋媚眼的南宮博弈,聶瑾瑜放下手中的筷子無奈地說道:“我給你問一下吧,需要她怎麼做?”
“讓詩經先去和吳詩詩他們在商場偶遇,看到一個人逛商場的吳詩詩一定不會拒絕詩經的加入,這樣一來,詩經就算成功打入了敵人的內部。”南宮博弈眉飛色舞地說道。
聶瑾瑜明白了南宮博弈的想法,接著他的話茬說道:“然後等到我們遇到了她們,詩經就在對方的陣營裏推波助瀾,促成和我們一起去看電影或者唱歌這件事,對吧?”
南宮博弈瘋狂點頭,“隊長就是聰明人,一點就通,透徹!”
聶瑾瑜撥通了風雅頌的電話,和風雅頌大概說明了南宮博弈的意思,風雅頌略微考慮了一下就答應了。
最後,南宮博弈拿過電話問道:“教練,今天周五,下午的訓練能不能取消了,給大家放一下午的假?”
“不行!”電話那頭斬釘截鐵地說道。
“那我請個假,我一個人請個假總可以吧?”
“不行!”
“訓練完還得洗澡,怕時間來不及啊。”
“不行就是不行,少廢話。”
“教練你能不能通情達理一點。”
“是啊,我是不通情達理,那要不你自己去偶遇?”
“教練我錯了,一定按時訓練,請教練放心。”
南宮博弈將手機還給聶瑾瑜,嘴裏念叨著風雅頌的壞話:“你說說我們這個學姐,呆板的要死,一天假都不準。”
石原嘿嘿笑了兩聲,“你要是說你有病,需要去醫院,她可能就準了。”
“你才有病!”
“我可沒有得相思病。”
“你是腦子有病。”
“是你腦子有病吧,腦子有病才長卷毛。”
“把你借我的護膝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