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保護自己領地,及保護自己幼崽的想法,公二師兄四隻豬蹄子用力踏地,朝著摔倒在地上,身體已經負傷,且極其行動不便的紅色衝鋒衣女驢友,二次衝來。
雙方距離不怎麼遠,再加上紅色衝鋒衣女驢友負傷了,又行動不便,所以沒用多長時間,公二師兄就衝到了紅色衝鋒衣的女驢友跟前。
這一次。
公二師兄沒有用自己的獠牙去鏟紅色衝鋒衣的女驢友,而是用它長著獠牙的大嘴,一口咬在了紅色衝鋒衣女驢友的腿上。
“啊!”
被公二師兄一口咬在腿上的紅色衝鋒衣女驢友,在劇痛的作用下,身體習慣性的坐了起來,嘴裏也發出了淒慘的慘叫聲音。
也許是被紅色衝鋒衣女驢友的這一聲慘叫給刺激了緣故,一口咬在紅色衝鋒衣女驢友腿上的公二師兄,凶性大發,豬頭左右來回擺動。
這樣一來。
被公二師兄咬在嘴裏的紅色衝鋒衣的女驢友,可就有些遭罪了,她瘦弱的身體,隨著公二師兄左右搖擺的豬頭,也在來回的搖擺著,雙手及頭顱,刹那之間,變成了掃地的掃把,在地麵上不停的來回扭動。
遠處。
暫時脫離危險的其他五個驢友,見到了紅色衝鋒衣女驢友被公二師兄摧殘的一幕,齊齊的驚出了一身冷汗。
怎麼辦?
要怎麼辦?
在這麼下去,紅色衝鋒衣女驢友,非殤命在公二師兄嘴下不可。
出人命。
可就是大事情了。
“大軍,怎麼辦?得想辦法救救小紅啊,怎麼下去,她非被公二師兄給吃掉不可。”一個男驢友,朝著領頭的大軍,擔心道。
“對對對,得想辦法救小紅,不然可就出大事情了,剛才小紅就說,不能進來,不能進來,你們偏要進來,這下好了,遇到了二師兄,還是哺乳期間的二師兄,結果,小紅落在了公二師兄的嘴裏。”穿著藍色衝鋒衣的女驢友,開始埋怨起了大軍。
現在。
她可是一肚子的後悔。
悔沒有聽從小紅的話語,一頭紮進了保護區。
當然。
更多的,是慶幸,慶幸小紅引走了公二師兄,不然被公二師兄摧殘的人,就有可能是她,也有可能是綠色衝鋒衣的那個她。
黑鍋。
不能背。
大軍想也不想的將黑鍋給甩了出去,“這件事,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們身為驢友,出來探險,就要有遇到危險的心裏準備,要不是小紅大喊大叫,不管不顧的瘋狂逃命,能刺激到二師兄嗎?要我看,這件事,隻能怨小紅自己,娘希匹的,下一次探險,再也不能帶小紅了,盡給我們添亂。”
“我說這個時候,能不能不要怨天尤人了?現在不是我們推脫責任的時候,現在我們要想想辦法,該怎麼救助小紅,在這樣下去,她非被二師兄給咬死不可。”穿著綠色衝鋒衣的那個女驢友,見眾人各自推脫責任,當即臉色一沉的將話題,扯到了正題上麵。
六個驢友,五個沒事,一個落在了二師兄嘴裏。
此種情況下。
其他四個人,想的不是怎麼救落在二師兄嘴裏的那個人,而是內訌了。
“誰說不救小紅了,我們這不是想辦法了嗎?”大軍嘟囔一句。
事到如今。
他有些後悔了。
大軍後悔的,不是小紅落在二師兄嘴裏,而是自己收了錢,但卻沒有辦法交差了。
發生了遇到二師兄,一個驢友在二師兄嘴下負傷的事情,其他幾個驢友,肯定不會在進保護區探險了。
這樣的話。
自己就沒有辦法交差,甚至還的賠付對方賠償金。
娘希匹的。
這叫什麼事情。
越想越是後悔的大軍,張嘴罵了一句髒話,“艸,什麼狗屁玩意,M的。”
大軍口吐髒話的時候,被二師兄咬在嘴裏的小紅,二次被公二師兄給甩丟了出去。
這一幕。
看著都疼。
“都別他娘的坐著看戲了,趕緊打電話報警啊,在這麼下去,小紅非死不可。”藍色衝鋒衣女驢友,見小紅被二師兄二次甩出去,三次咬在嘴裏,當下吼叫了一嗓子,“打電話,報警,讓解放軍叔叔來救我們。”
“對對對,打電話給解放軍叔叔,讓他們來救我們,他們手裏有武器,可以擊斃二師兄的。”
“我電話丟了,誰有電話?”
“不能打電話。”大軍腦子一團糊塗,他隻知道出了這樣的大事情,自己會被追究責任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