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幸好你是我的(1 / 3)

“再貧嘴,我真不管你了。”

蘇玉琢聽了蕭硯的話,心跳不由加快,她皺著眉,神情羞惱。

“好,不說了。”蕭硯見好就收,脊背往椅背上一靠,靜靜地瞅著蘇玉琢。

目光強烈,蘇玉琢頭睫毛微顫。

這次的意外,讓兩人之間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雖然麵上看不出什麼,但兩人心裏清楚。

當晚,蘇玉琢躺在床上,思想陷入深深的迷茫,像海上迷失方向的舵手,不知道該朝哪個方向前進。

在她默默糾結的時候,另一邊已經炸開了鍋。

杜母在藏獒的窩裏發現一件被撕咬得破破爛爛的白襯衫。

即便已經很破爛了,還是能看出布料和做工都非比一般,杜母幾乎是一眼認出曾看蘇玉琢洗過這件白襯衫。

她也在蕭硯身上看到過。

杜母拿著破襯衫的手有點抖,短短幾秒,腦補出一出情殺戲碼。

傑米很忠誠,除了對陌生人凶一點,家裏人的話它是言聽計從,下午傑米顯然是受了什麼刺激。

想到這,杜母的手更抖了。

“啊!”

猛地尖叫一聲。

杜父正在洗澡呢,聽見這驚恐的尖叫,嚇了一跳,還以為出了什麼事,一身的沐浴露都來不及衝洗,隨便拿了件大褲衩邊往身上套邊往外跑。

磕磕絆絆的差點摔倒。

“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他瞅見老伴一臉的驚慌失措,趕緊問。

杜母臉皮黝黑,看不出什麼,倒是嘴唇煞白,手抖得更厲害了,“完了完了……”

她看見杜父,頓時淚流滿麵,“文建犯事了!怎麼辦啊,我們這麼大歲數,可就這一個孩子啊,他要是進牢裏了,我們倆以後可怎麼活啊……”

杜父皺眉:“文建怎麼了?”

“你自己看看……”杜母把手裏的破襯衫給杜父看,“傑米下午咬了蕭老板,現在在它窩裏發現人家的襯衫,你說怎麼了?一定是文建被人搶了心上人,又被人打了,懷恨在心,報複人家,我說傑米下午怎麼跟瘋了似的盯著人家咬,肯定是因為它聞到蕭老板身上有這襯衫的味兒……”

“之前聽老蘇說蕭老板的衣服莫名失蹤了,一定是文建偷偷拿來丟進傑米窩裏,文建怎麼這麼糊塗啊!”

“這話可不能胡說!”杜父聽得心頭一驚,“你會害死文建的!”

杜母哭得更凶。

“昨天、昨天下午文建送傑米回來之後,不是出去一趟嗎?我問他去哪兒,他也不說,回來時躲躲閃閃的,手裏好像還拿著東西,我當時沒往心裏去,現在想想,八成是藏了蕭老板的衣服……”

“你快給文建打電話,叫他自首,上門跟人道歉,爭取寬大處理,他可不能坐牢啊。”

杜父恨不得把這老婆子的嘴堵上。

“有你這樣詛咒兒子的嗎?”杜父瞪了眼自家老婆子,顧不得回去接著洗澡,進堂屋用座機給杜文建打電話。

聽完老父親的話,杜文建直接懵逼了。

“爸你說什麼呢?什麼襯衫,什麼咬人,傑米咬誰了?”

杜文建一直寵愛那隻藏獒,藏獒忽然斃命,杜母怕兒子難過,還沒將藏獒幹的蠢事告訴他。

座機按了免提。

杜母聽見兒子的疑問,趕緊出聲:“真不是你幹的?”

“不是……我幹什麼了?”杜文建滿腔不解,聽著不像裝的。

剛才杜父說得不清不楚,杜母見事情似乎跟兒子沒關係,屁股一撅把杜父頂一邊去,自己跟兒子詳細一一道來。

包括傑米被人弄死及在狗窩裏發現蕭硯襯衫的事。

聽聞噩耗,杜文建愣了片刻,不敢相信:“傑米死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它把蕭老板給咬了,現在又在它窩裏發現人家的襯衫,這事怎麼辦?”

家裏的狗平白無故把人咬傷了,本來就要承擔責任,現在在家裏發現人家的襯衫,這責任可就大了。

如果對方有心把事情鬧大,杜家有一百張嘴都解釋不清。

“傑米會咬人,你是知道的,幹嘛把它往蘇家院子裏帶?萬一咬到蘇妹妹怎麼辦?”

“……”杜母恨不得伸一隻手到電話裏扇兒子一耳光,“你到底有沒有聽懂老娘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