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晚。
丁原叫來了自己的心腹之人,呂布、張遼二人。
呂布當然是丁原心腹,雖然父子倆之間因為兵權的問題鬧得不愉快,可呂布始終是丁原義子,丁原也願意相信呂布。
張遼,一直都是丁原的心腹之將,也是經自己一手提拔。
“奉先,文遠,可探得什麼消息否?”
張遼搖了搖頭,而呂布卻道:“義父,孩兒倒是得零消息?”
“噢,什麼消息?”
“曹性巡營時發現周王派人給稚叔密送了份薄禮,其間何物孩兒不知!”
丁原眉頭一皺,言道:“奉先汝以為周王是欲作何打算,莫非是想要聯合魏王,吞並吾大晉不成?”
“孩兒不知。不過,孩兒以為,周王送禮於稚叔,或許仍與白日所生之事相同,乃離間之策!”
呂布也作出一副憤恨的模樣,心中似乎亦是非常不爽。
下麵的張遼也出聲言道:“奉先兄所言甚是,今日吾等拿了於扶羅。不論明日殺與不殺,南匈奴左部都不再為吾所用。吾等業已失了一臂,若再能離間張車騎,使吾晉國自相殘殺,其拿漁利也。”
“哼,今日是孤疏忽大意,中了高誠兒的奸計,失了先手。於扶羅是肯定不能再留了,否則軍心可能不穩。至於張車騎之事,爾等有何獨見,盡皆言來!”
丁原歎了口氣,看著張遼和呂布,鎖著眉頭。
呂布思忖一會,言道:“義父,既然周王與魏王相逼,吾等何不將計就計,順其道而行之?”
“噢,奉先,詳盡道來。”
“諾!義父,既然董卓高誠而賊,欲離間吾等與張稚叔之關係。那何不如,暗中命張稚叔,假投其二人。驟時,其有所動,吾等便知,一切盡在大王之手!”
呂布完,丁原便眯起了眼睛,思考著這事到底行不校
旁邊的張遼,疑惑問道:“大王,遼以為不妥。魏王老奸巨猾,深諳權謀,周王亦是機變甚巧,多謀多慮。張車騎假投,此二人也未必信之、用之啊!再則,張車騎,足可信否?”
“文遠!莫要胡言亂語!”
丁原當即責怪了張遼一句,繼續道:“張車騎,乃是吾大漢功臣,亦是吾晉國重將,焉能緋言相對!”
“諾,大王責怪的是,遼知錯!”
丁原看張遼態度良好,點了下頭,看向呂布。
呂布道:“義父,張稚叔無需有疑。此人與布相交甚密,足可深信。不過,稚叔對陛下,有些愚忠!”
“愚忠?”
丁原嘴角一揚,言道:“原來如此,怪不得高子明會找上張稚叔。看來,魏王想要迎回子回洛,並非謠言啊。如今,還拉上周王,一同相逼!”
“怕是不止這麼簡單,若是周王魏王欲一並分吾大晉,亦有可能。而北伐河套,就是個幌子,來騙吾等主力大軍遠離晉陽!”
聽張遼這麼一,丁原不禁笑了一下,道:“文遠都能看出來,孤又豈會不明。現在,吾大晉該如何麵對,還是要好好考慮一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