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太後娘娘與夏瀝國的太子殿下是有協議的,這也是太後不惜與陛下翻臉,也要一意孤行的原因,正是要趁著這個機會,取下那鈺王的首級,事成之後,夏瀝國的太子自有重謝。”安慶這樣對安偉盛說道。
安偉盛因素來厭倦這些勾心鬥角之事,聽安慶這樣說,有些不耐的說道,“他要殺死一個王爺,不會自己下手麼?為什麼要和我姐姐合作?”
安慶聞言,也不好多說,隻是這樣說道,“這個事情,老奴也不知道,想來那夏瀝國的太子自有考量吧,我們隻需要按照太後的吩咐行事即可,至於其他的事情,老奴就不多管也不多問了。”
安偉盛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但轉而問道,“空口無憑,你身上有沒有帶著信物或者是書信?”
安慶早就想到了這一點,急忙從懷內拿出醫生書信,遞於安偉盛查看,並且如此說道,“太後娘娘早就料到了這一點,因此便將這封夏瀝國太子親筆所寫的書信交予老奴保管,還請將軍過目。”
安偉盛接過來懶懶的看了一眼,便說道,“隨便了,管他是什麼人,又有什麼目的,隻要一進了皇室,就會變的各種鬥爭,我姐姐是這樣,這夏立國的太子也是,不過倒是讓我感興趣的,倒是他竟然敢算計自己的親弟弟。”
那安慶聽了安偉盛的話,也沒有接過話題,隻是將那夏墶宇親筆書信又小心收了起來。
“拿來。”安偉盛忽然伸手說道。
“什麼?”安慶乍聽聞安偉盛此言,一時間有些茫然。
“當然是信啊。”安偉盛如此說道,“這麼重要的東西,當然是我自己保管了。”
“可是……”安慶想起太後的話,不想將信交出去。
安偉盛見狀,說道,“怎麼,你敢不聽我的話?”
他的話語中,雖然明麵上看去沒有什麼,但是卻透著威脅,似乎隻要安慶拒絕,就會將之斬殺一般。
安慶的額頭滲出一層冷汗,隻得將那封書信拿出,交到了安偉盛的手上,並再三叮囑道,“太後曾言,此書信萬不可落到他人的手上。”
“當我是傻子麼?”安偉盛冷哼一聲,然後便不在理會安慶。
暫且不提這邊,夏瀝國皇後在得知夏墶宇寫了一封書信交給安明國的太後之後,低聲罵道,“你是傻了還是瘋了?居然手寫了一封信給那安明太後!你知不知道安明太後是怎麼想的?你知不知道她今日與我們合作,明日會不會出賣了我們?!”
夏墶宇早就與安明國那邊處理好了一切,但絕對不會想到安明國派來的人,是安偉盛這個不通行軍打仗之輩。
而現在麵對著原身生母的斥責,夏墶宇也不好翻臉反對,隻得扮演著原身的性格。
“額娘,兒子好歹也做了那麼久的儲君,您好歹也要給我點麵子啊,不是打就是罵的……”
“你還想要麵子?”皇後冷哼一聲,若不是這個兒子是自己親生,她現在都想要活剝了他。
“一旦此事敗露,我們娘兒倆的命都會沒了……”皇後看著夏墶宇的臉上,帶著難以遮掩的嘲諷,“你竟然還敢和我說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