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這句話,緊緊抓著我頭發的手就鬆開來。
我剛放鬆了沒一口氣的時間,臉上又重重挨了一下。
“啪!”
這次我嘴裏已經隱約嚐到了腥甜的味道。
我側過頭低聲咳了起來。
光頭並沒有準備就此作罷。
他轉身說道,“豹哥,我看不給這娘們一點教訓,她是不會說的。”
豹哥一直申請冷淡地端坐在台燈前的椅子上,從頭到尾連姿勢都沒換一個。
這時,他故作關心地問我。
“我聽說齊左並沒有和他老婆離婚,你這麼護著他有意思嗎?”
我把嘴裏的血絲吐到地上,抬頭看他。
苦笑了一聲,“我說的都是真話,可惜你們不信。”
“你也別怪我們不信。你口口聲聲說一兩月沒見過齊左,可明明上個禮拜還跑去會所和他約會,這讓我們怎麼相信?”
我眼底的驚詫再也掩飾不住。
那次和齊左在會所見麵,許徹和齊左都做了很多保護性工作,我一直以為除了在場的幾個人,並沒有人會知道。
難道他從那之前就已經在跟蹤我了?
“別這麼詫異。剛剛就已經說了,我們是很認真的。”
“雖然你被小情郎保護得很好,我們找了很久的機會才能下手,不過這不代表我們對你的行蹤一無所知。”
我垂下眼眸,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現在的問題變成了,隻要我不告訴他齊左的行蹤,他就認定了我是在有所隱瞞。
但不管是齊左現在在哪,還是他想要的那批貨在哪。
我一個都不知道。
“你既然知道齊左沒有離婚,就該明白我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他不會把生意上的機密的事情告訴我。”
事到如今,隻能試著說服他相信,齊左並沒有他想象中那麼在乎我。
“和他合作這麼多年,溫家的事我也知道不少。”
他換了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這個姿勢由矮矮胖胖的他做出來,說不出的怪異。
“他為什麼不和溫小妍離婚我還暫時沒有猜到,但說你對他沒什麼,我可一點也不信。”
“......”
“而且如果你真的對我們的事一無所知的話,最好還是祈禱著你對他來說很重要吧。”
“什麼意思?”
他又擠出那種虛偽和善的笑臉,同情地看著我。
“如果他願意現身,再告訴我們貨的下落來交換你,我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否則的話,你也別怪我們心狠手辣。”
直到現在我才反應過來。
原來剛才那一副嚴刑拷打的姿態都隻是順便為之。
“你們已經給齊左帶了信。”
我很肯定地說道。
他笑著點點頭。
“我找了一個多月找不到他,現在我們就一起祈禱你能讓他主動現身吧。”
豹哥確定從我這裏什麼消息也問不出來,很快就帶著一幫小弟離開了。
留下了青年和光頭在這裏看我。
青年顯然很不滿意,豹哥走後一直在抱怨。
“怎麼還讓我留在這裏啊,我這一整天都快無聊死了。”
光頭正把我從椅子上弄下來。
解我手臂上繩子的動作沒聽,頭也不回地訓斥他。
“整天就想著玩,讓你做點正事就知道抱怨!你給我認認真真看人,這裏出什麼問題,豹哥第一個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