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店裏生意並沒有明顯起色的原因,柴暖暖本身並不是很想這個時間點出去旅什麼撈子的遊。
畢竟春節前後也是購物高峰期,做些活動也許還能再多賣出去些,提高下店裏的人氣。
不過比起段時間內店裏的生意情況,我還是更加擔心張澤文和她之間的關係。
張澤文一找到我說明了他的計劃,我便同意了去幫他做說客。
之後我苦口婆心勸了幾天,才勸動柴暖暖鬆口,答應他出城過幾日兩人世界。
走之前,柴暖暖拉著我和小玉交代了又交代。
“活動還是等我回來再做吧,你們兩個人肯定忙不過來,顧好店就行。”
因為他們商量了一下最終決定去個近一點的地方,三五天就能夠趕回來,還能勉強趕上春節前消費高峰的尾巴。
柴暖暖畢竟是第一次拋下店裏的事情跑去度假,多少還是有些焦慮不安。
我和小玉為了讓她安心,寫了一個很詳細的計劃表,把那幾天裏要做的事一一列出來給她看。
裏麵甚至還包括了每天要做的糕點種類、數量的計劃。
這當然不能完全打消她的焦慮,不過好歹能稍微緩解一下,讓她終於笑著出發旅遊去了。
她走的這幾天裏,我如果再和之前一樣的時間到店,每天早上開店的人就隻剩下小玉一個。
我想了想,還是有點不放心。
想要找個近一點的地方住,光這麼幾天的時間又有些不太現實。
混亂中突然想起了齊左留給我的鑰匙。
他把我原來住的那個小公寓買了下來,送給我當作為之前的事賠罪的禮物,從蘭姨那裏拿回了各種資料之後,我就把它們塞進了箱子底,到現在都還沒翻出來過。
我找出了和資料放在一個紙袋裏的那串鑰匙,趁著那兩天柴暖暖還在,抽了個中午的空閑時間回去那間小公寓看了一眼。
走在路上遠遠看到那棟熟悉的大樓時,我就開始有些近鄉情怯起來。
雖然隻在那裏住了短短一年多,和漫長的生命比起來短暫得彷佛就是一瞬間,離開的時候也並不算特別愉快。
但奇跡般地,我總會時不時想起在那裏生活的點點滴滴,那是我離開了白家之後,最接近於家的存在的地方。
許徹那裏或許比這個小公寓豪華寬敞,他也從沒有讓我感覺自己是以客人身份住在那裏過。
但不管怎麼說那也是借宿於人,哪裏會有自己的狗窩呆的舒服。
更別提前不久辦事效率無敵高的蘭姨已經讓人把改好了名字的產權證交到了我手上,現在這個狗窩已經完完全全屬於我。
被迫從這裏搬走的時候,因為和房東達成的協議是我來負責把這裏恢複原樣。
許徹讓吳宇輝幫忙弄這件事,他便全權接管了過去,隻是在重新裝修完和房東交付之後通知過我一次,說房子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所以這一天也是我第一次看到重新裝修過後的公寓長什麼樣。
防盜門也換了一扇新的,搞得我開門的時候還有些緊張。
一踏入房間,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