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尋死……(1 / 3)

森嶼無聊的看著電視,把兩隻腿放在茶幾上,夏槿在拖地。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森嶼有些不耐煩的接通電話,電話那頭說了些什麼讓森嶼緊皺的眉頭慢慢舒展。

“嗯”了一聲後,他便掛掉了電話。

伸了伸懶腰,他起身,拉著正幹著活的夏槿朝門外走去。

由於他走的太快,夏槿隻能小跑著。

“森嶼,你要帶我去哪裏?”

“KTV。”

“我……”

“閉嘴。”他有些不耐煩的說。

她本想說她不想去,可看到森嶼微微慍怒的樣子,她便硬生生的把到嘴邊的話吞了進去。

不過夏槿還是很開心,隻要和森嶼在一起,去哪裏都沒關係吧。

可真的到了目的地的時候,夏槿還是有些害怕,因為KTV包房裏,隻有五個男生,沒有一個女生。

森嶼點了很多酒,夏槿乖乖的坐在他的身旁。

其中一個男生笑著說,“森哥,這就是你的女朋友?”

森嶼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繼續喝酒。

夏槿有些害怕的看了看這五個頭發染著各種顏色的男生,她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看著森嶼一杯一杯的喝著酒,夏槿想要奪過酒杯可又不敢,隻得心疼的說,“森嶼,少喝點酒吧?”

森嶼推開她,厭惡的看著她,說,“你管我?老子做什麼關你毛事?”

一個男生把話筒遞給森嶼,說,“森哥,給小弟們唱一首唄。”

森嶼奪過話筒,把它狠狠砸在地上,然後朝正在唱歌的那位男生大吼,“你他媽唱的那麼難聽還唱?快過來陪老子喝酒!”

那個男生聽後,連忙放下話筒,屁顛屁顛的跑過來陪森嶼喝酒。

五個男生都聽話的和森嶼一瓶一瓶的喝進肚子裏。

森嶼喝了好多酒,他的神情滿是憂傷,一箱啤酒都被喝完,森嶼臉色通紅,突然督見一旁的夏槿,他說,“我出去買酒。”

夏槿有些呆愣的點了一下頭。

森嶼搖搖晃晃的起身,朝門外走去。

……

比賽正在進行,在後台,涼安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休息。

他真的太累了。

半島坐在他的旁邊,撐著下巴,靜靜地看著他

他長長的睫毛一動也不動,俊美的臉上不知何時有著疲憊的神色,半島知道涼安其實還是有些緊張,否則放在椅子上的手就不會像彈鋼琴一樣上下動。

這畢竟是全國鋼琴大賽,他怎麼可能不緊張,畢竟這也是他一直以來的願望。

選手一個一個的上場,在過不了多久,就到涼安比賽了。

想到涼安就在今天會完成自己多年的夢想,她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聽到半島輕微的笑聲,涼安睜開眼看了她一眼,虛弱的扯起一抹笑容,又再次閉上了眼睛。

他已經困的不想再動一下了,但心裏的那份緊張感卻讓他無論如何也無法睡著。況且。他現在也不能睡。

今天,將是他踏上夢想成功的日子。

隻是,為什麼他卻高興不起來?什麼他難受的快要發瘋了?哦……隻因為夏槿沒有來吧。

…………

從未如此害怕過。

從靈魂深處傳達出來的驚恐,帶著窒息的恐怖,她大聲尖叫。

可,這朵美麗的花啊,還是被無數隻手撫摸,蹂躪,踐踏!

夏槿瘋狂的掙紮著,可雙手雙腳分別被兩個男子所禁錮住,她驚慌,她恐懼。

大腦一片空白,她瘋狂的掙紮,瘋狂的舞動著,她大聲尖叫,“森嶼!森嶼救救我……”

五個男子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把這朵嬌弱的花朵弄到桌子上,拿出一根繩子,把她的手腳都綁在桌上。

那雙小鹿般的眼睛透露著深深的恐懼,她全身都在控製不住的劇烈顫抖著,那雙幹澀的眼睛再也哭不出任何淚水。

森嶼……

森嶼……

一個男子走到她麵前,伸出手指輕輕觸碰她的唇瓣,另一個男子正在拉她外套的拉鏈。

她痛苦的一張臉都皺成了一團,那張精致的小臉充滿了驚慌與痛苦,她難受的快要窒息了,她隻能大聲呼叫著那個成為她信仰的名字。

“森嶼!”

“森嶼!”

“森嶼!”

……

一聲又一聲,帶著某種不知名的期待與失望,她撕心裂肺的叫喊著他的名字。

能傳達到嗎?

能的吧?能傳達到的吧……

“砰——”

KTV的大門被推開,一個少年麵容寒冷的走進來,關上KTV的大門。

夏槿的眼眶漸漸濕潤,散發著希冀的光彩,她哽咽,“森嶼……救救我……”

果然……傳達到了!

瞧啊,她的森嶼終於來救她了,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沒有走過來為她解綁繩子?為什麼他要靠在門上,冷笑著看著她?

不該是這樣的啊……怎麼會……這樣?

五個男生看到森嶼,都驚慌了一會兒,不過隨即,他們又恢複了原樣。

森嶼靠在門上,打開一瓶飲料,笑容帶冷的看著她。

“森嶼……快來救救我……”

“森嶼?”

“森嶼……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求求你啊……救救我……”

她哽咽出聲,眼眶濕潤,祈求的看著他。

可他完全不為所動。

衣服在她不知不覺的求助中,竟已經被扒光。

她搖晃著頭,全身都在劇烈的掙紮,她終於哭了,滿眼的驚慌,“森嶼!森嶼!求求你了啊!救救我!”

“森嶼!求求你救救我!”

“森嶼啊!森嶼啊!”

“不要這樣,你不可以這樣的啊!”

“森嶼啊……!救救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啊!”

“啊——!”

撕心裂肺的尖叫聲響徹在音樂震耳欲聾的KTV裏。

這朵美麗的花朵,就在這一瞬間,徹底凋謝。

體內仿佛進入了什麼,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已經無法再去思考什麼。

她偏轉頭,精致的一半臉緊貼在冰冷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