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偷襲。”深藍色的身影嘲弄的說道:“我可是營澄派的肖躍,怎麼可能會輸在你這卑鄙小人手中。”
“嗬!”溫良嘴角一挑,“營澄派?是‘輸澄派’還差不多!既然你這麼想讓你爺爺我履行‘見一次打一次’的諾言,那麼便成全你!”
說著溫良便動了,瞬間移動到肖躍的麵前,抬手就朝他麵向打去。
盡管慢了一拍的肖躍還是勉強的躲開了這一攻擊,原以為那日真的隻是這小子偷襲成功,自己才被揍得那麼慘,現在看來這小子確實有兩下子。惡狠狠的咬了咬牙,我可是江湖中頂尖高手,才不會輸給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鄉野小子,想著,抽出劍朝溫良攻了過去。
沒帶任何武器的溫良並沒有和肖躍硬碰硬,反而躲閃起來。肖躍看似每一劍都刺到了溫良,誰知竟然隻是殘影,有些焦躁的肖躍開始加快攻擊速度,依然沒有任何效果。
原本台下有些不看好溫良的人,全都張大了嘴,他們自知在肖躍那麼快速狠厲的攻擊下,根本毫無還手之力,而這個性格反差如此大的人竟然遊刃有餘。
就在眾人還在想這場比試該如何收場的時候,溫良突然停了下來,肖躍嘲弄的看了一眼,下一招,就是你的敗北,想著運起內力全力刺出一劍,分明忘記比武開始前說的“點到為止”。
然而,情況並沒有像肖躍想的那樣發展,劍才剛刺出,溫良就在肖躍眼前消失,還沒來得及找人去了哪裏,就聽見台下一陣驚呼,緊接著臉上痛感襲來,接著就飛了出去。
“你爺爺我說過了,‘見一次打一次’絕對會‘見一次打一次’!”甩了甩用力過猛的手腕,溫良瞅了一眼躺在台下,“麵色扭曲”的肖躍,“再告訴你一遍,下次繞著你爺爺我走。”
忽然間,眾人開始同情起肖躍了,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惹到了這種“暴躁瘟神”。不過也有些人擔心,這個溫良如此鋒芒畢露,萬一比武招親沒有成功,這些門派的人怎麼可能放過他。
“良子可以啊。”謝子敬讚賞道:“這麼暴力?老子喜歡,等結束之後,你們都來歸一宗吧。”
無聲的歎了口氣的紀武和邵卓很是無奈,他們也沒有想到當時的那個人是營澄派的。如今又在江湖人士之中丟臉,事後肯定不會放過溫良的。不過兩人也沒有直接答應謝子敬,隻是說等溫良結束再議。
謝子敬了解他們不喜歡束縛,也沒有強求,已經是兄弟了,其餘的根本不算事兒!
接下來的兩場溫良雖然並不像之前的那麼輕鬆,但是還是把那兩個人送下了台,贏得了比武的勝利。
秋諾的一聲“承讓了”驚醒眾人,頓時嘩然,沒想到這個暴躁的小子竟然真的贏了,本以為最後的抱得美人歸的會是同為一個門派的秋諾,誰知突然出現的黑馬給了眾人一個大大的“驚喜”。
“還有人要來挑戰嗎?”幾乎是從牙縫擠出來話的青衣袖子裏的手狠狠的攥著,“沒有的話,我宣……”
“停!”溫良突然打斷道:“你爺爺我不是來娶那個醜女人的,你爺爺我可是因為韓軒和夜無痕會出現才堅持到現在的。”
台下的眾人隻聽到溫良的那句“醜女人”完全忽視了最後一句話的內容,正想集體聲討他時,就聽見悅耳戲謔的聲音從擂台上方響起:
“這麼美得人兒都嫌棄,小心以後沒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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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紀武:“這麼暴力,你就不怕他把歸一宗給砸了?”
謝子敬:“怕啥,老子也是想砸就砸。”
邵卓:“你們歸一宗該不會是拆遷隊的吧。”
謝子敬:“哎,卓子,你行啊,竟然能猜出我們副業,怎麼有沒有興趣和老子幹啊,保證你們吃香的喝辣的。”
紀武&邵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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