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教授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那個玻璃櫃子找到了,讓他到警局來取。掛掉電話後,呂教授不敢相信警察的辦事效率竟然這麼高,才過去兩天就找到了,簡直是神速。
那個玻璃櫃子放在失物招領處,沒有人看管,上麵蓋著一個布,因為裏麵的頭骨太過於猙獰嚇人了。這時,一個戴墨鏡的男子走了過來,左右看了看,直接就抱起玻璃櫃子,離開的時候簡單地寫了幾條虛假信息,就離開了警局,全程竟然無一人懷疑和阻攔。
當呂教授風塵仆仆來到警局的時候,卻發現玻璃櫃子已經在幾分鍾之前被“自己”領走了。
什麼?你們警察是怎麼辦事的?有人冒名頂替你們也看不出來?
呂教授在警局裏大吼大叫,最後竟然還被警察趕了出來。氣的要吐血的呂教授使勁跺了跺腳,對警察失望透頂。
那邊的移民委員已經收到了消息,派人出來尋找丟失的玻璃櫃子。
現在玻璃櫃子已經來到了另一名收藏家的手裏,他靜靜地等待著移民委員會的人。
喝著熱乎乎的茶,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玻璃櫃子,抬頭看了一眼門口,等了幾分鍾待房子的震動平靜下來後,咣當一聲,一男一女兩人就走了進來。
請坐。
收藏家指了指旁邊的沙發,自己站起來走了過去。
走在後麵的那個女的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玻璃櫃子,剛要走過去就被前麵那個男的拉住了,並對她使了幾個眼神,告訴她接下來交給他。
您好,我是……
我知道你們是誰,也知道你們今天不請自來的目的。
您……您知道我們是……是移民委員會的?
嗯,想必你們兩個才加入不久吧,要不然連我也不會不認識。
哦?您……您也是委員會的人?
對,準確地說,我是移民委員會的會員。
收藏家頗為自豪地說出了這句話,他當鎮長那會兒都沒有這麼驕傲過。
好,那既然這樣事情就好辦了,既然您也知道了我們此次擺放的目的,那我們就不打擾了,你去拿櫃子。
慢著!我可沒說要把玻璃櫃子送給你們。
可……可是您不是說您是委員會的會員嗎?
這個男的站起來,很是疑惑地看著收藏家。
這是兩碼事,我能得到這個玻璃櫃子也是付出了一些代價,你們難道就想什麼都不給就直接拿走?
可是之前我們已經……
你別說話。
這個男的趕緊攔住那個女的說話。
那請問,您想要什麼?
收藏家伸出兩根手指。
兩千萬?
收藏家搖了搖手指。
兩億?
收藏家再次搖了搖手指。
好吧,您直接說吧,到底要什麼?
兩張船票。
這……這個恐怕我們倆還做不了主,哦,請稍等一下。
這個男的還沒說完,就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裏讓他先答應那個收藏家的要求。
通完電話後,這個男的同意了收藏家的要求,並表示過一會兒就會有人把兩張船票送過來,然後就抱著玻璃櫃子走了。
收藏家微微一笑,心裏頓時舒坦多了,看來自己會員的身份還是有用的。
過了幾天,就在委員會以為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的時候,實驗室裏卻發生了一場嚴重的事故。原來是委員會的人把玻璃櫃子拿回來之後,就交給了幾名科學家研究,沒想到這一研究還研究出事情來了。他們打開玻璃櫃子的一瞬間,從頭骨上麵的雙眼裏冒出了一股灰色的煙霧。這股煙霧剛一接觸人們的手套就感覺不對,眼看著手套在短短幾秒鍾之內就腐蝕殆盡,裏麵的手指更加脆弱,瞬間隻剩白骨。這倒黴的三名科學家還沒有來得及喊救命就呼啦一下子化作一地的白骨。
當報警聲響起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人們匆匆趕到實驗室外麵的時候都驚呆了,隻看到裏麵的地上散落了三具骨架,空中一團灰白色的煙霧飄來飄去,然後就鑽進了桌子上的頭骨的雙眼裏。
不一會兒,實驗室的外麵就圍滿了人,紛紛指著地上的說著什麼。
找人先把這裏封起來,告訴所有人,沒有我的允許,任何都不得打開實驗室的門,更不能擅自進入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