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這一串經曆,仿佛就像老天開了眼般,在故意幫他。
好讓他繼續實施對許方舟的報複行動。
那他還有什麼好推辭的?
愚蠢的便宜妹妹,既然你執意要把我留在你的身邊,那就做好替那個男人繼續贖罪的準備吧。
許永晨想到這裏,清俊的臉上忽然露出一個若有似無的笑來,接著便微微頷首的,“好的,我一定會竭盡所能。”
最好讓你再難生育,無法享受到該有的天倫之樂的。
許永晨說這番話時,一眨不眨地盯著麵前的許方舟。
努力表現出自己身為大哥,親切和善的一麵。
卻沒發現,男人此時也正在盯著他。
隻不過與他那雙溫和眼眸不同的是,男人那雙如鷹一般銳利的藍眸,不經意間,迸濺出了徹骨的寒意。
許永晨因為獲得了許方舟的力保,腰杆立時又挺直了起來。
病愈之後沒過多久,就直接前往了蔣公館,繼續擔任許方舟的主治醫生一職。
……
雖然都是擔任許方舟的主治醫師,但這次與上次卻截然不同。
因為現在他連蔣斯銘這個男主人也不怕了。
他手上捏著蔣斯銘企圖毆打自己的把柄。
隨時都可以到許方舟麵前去告狀,讓許方舟徹底與男人交惡。
所以男人輕易也不敢插手他的事情。
這儼然就讓許永晨成了蔣公館的第三個主人。
不過許方舟的依賴,以及男人的刻意回避,都不能滿足許永晨的野心。
他在跟蔣氏夫婦真正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後發現,東市上流社會紙醉金迷的生活真是令人心醉。
幾十萬元一隻的格蘭菲迪對他們來說,簡直就如同汽水一般,喝不完的可以直接倒掉。
幾萬元一件的紀梵希,穿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不喜歡了就直接扔掉。
反正還有新款前仆後繼地補進來。
許永晨之前雖然也接觸過一些富人,但還從來沒有接觸到像蔣斯銘這種級別的。
於是便看得眼饞不已,不禁在心中動起了其它念頭。
反正他是要報複到許方舟家破人亡再遠走高飛的,不如在此之前狠狠撈一筆。
自己這個便宜妹妹,因為對他心懷愧疚,所以幾乎唯命是從。
但凡是自己提出的要求,她絕對不會說個“不”字。
既然如此……
許永晨想到這裏,清俊的臉上,立時便露出了一個貪婪的笑容。
……
他故意挑了一個男人外出辦公,不在蔣公館的時間,趁著給許方舟問診之計,在她麵前長籲短歎。
“現在的孩子啊,真是可憐,好不容易投生到了東市這種醫療體係健全的地方,沒想到卻因為缺少婦幼專門醫院,三伏天還要跟大人一塊在外麵排長龍。”
許方舟聞言耳朵立時便豎了起來。
她因為幼子早夭,現在格外關心婦女兒童的健康問題。
還讓蔣斯銘專門為孕婦以及尚未斷奶的嬰幼兒設立了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