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就是為了資助這群弱勢群體,幫助他們度過人生最艱難的時刻。
所以當許永晨提起,東市專門為婦女兒童設置的醫院還不夠,導致兒童要在三伏天裏跟成人一塊兒排隊,爭奪有限的醫療資源時,許方舟的心立時便揪了起來。
她立時便想起了自己那個早夭的女兒,以及千千萬萬個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而流產的孕婦,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淒色。
接著便抬起頭來,用自己如黑珍珠般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著麵前的許永晨道,“哥哥,你說的那些小孩都好可憐啊,我要怎麼做才能幫到他們。”
許永晨見狀,知道許方舟已經上鉤了,立時便發出了一聲無可奈何的長歎,“東市的婦女兒童這麼多,你要一個個都幫到,那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
許永晨話說到一半,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的閉起了嘴巴。
接著便搖了搖頭道,“算了,這個方法也太不切實際了。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吧。”
許永晨雖然沒有把話說完,但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立時便勾起了許方舟全部的興趣。
她忽的正襟危坐起來,一把抓住許永晨的手臂道,“哥哥,你說說嘛,到底是什麼方法?我丈夫是蔣斯銘,是東市最有權有勢的男人。隻要是他想辦的事情,就沒有什麼是辦不到的。哥哥,你看看那些生了病,還要在三伏天裏排隊的孩子,多可憐啊。我願意盡我一切所能,幫助他們,你要是有什麼好方法就快點告訴我吧。”
許方舟說這番話時,如櫻花瓣般粉\/\/嫩的嘴唇微微嘟起,吹彈可破的小臉上滿是嬌俏,看上去還真是像個要不到糖果而向哥哥撒嬌的少女。
不過許永晨可不吃她這套。
他之所以這麼說,無非是為了勾起許方舟的興趣。
讓她覺得這件事情的推動完全都是由她主導的,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現在魚兒已經上鉤了,他自然要開始扯線收網。
於是立馬擺出了副十分為難的姿態道,“這個嘛……也不是不能說,但就是做起來有些麻煩。我姑且這麼一說,你也姑且這麼一聽,不要太往心裏去。”
許方舟聞言,重重地點了點頭。
就聽許永晨繼續道,“我們可以開辦一間專供婦女兒童使用的專門醫院。這家醫院隻收婦女兒童,不收其他青壯年病人。如此一來,既可以解決婦女兒童就診難的問題,不用讓他們跟青壯年病患一起在綜合醫院裏爭奪醫療資源,也可以避免一些就診時的尷尬。”
許方舟聽許永晨這麼說,立時便覺如醍醐灌頂般,忍不住拍著自己白嫩的小手道,“這倒是一個好方法呀,我之前怎麼就沒想到呢。”
“你不是沒想到,你是壓根沒往這方麵去想。”
許永晨說著,伸出手來戳了戳許方舟的額頭,不禁把許方舟戳得身子一歪。
她忍不住伸出自己白嫩的小手,捂著自己的腦袋道,“哥哥,你太壞了,居然取笑我,我不就是沒想到嘛。”
“那現在想到了,你有什麼打算?”
“這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