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似乎常來這裏,對酒吧的一切都甚為輕車熟路,直接帶著眾人來到三樓的豪華大包間。
“薄總,小歡心,你們先玩著,手頭上的交接我還要跟那邊叮囑一下,我先自罰一杯。”說著蘇木直接端起旁邊的紅酒,仰頭一口悶下,滿臉的笑意似乎沒有半點不舒服。
程歡微微嘖舌,蘇木這也太拚了。
“我說,蘇小姐,你就這麼把我一個大活人給赤裸裸的無視了?”靳斯瞥了瞥嘴,抬眸眼中滿是戲謔,像是在刻意為難蘇木一般。
蘇木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隨手到了一杯酒,朝著靳斯那邊揚了揚,隨之仰頭罐入嘴中,嫵媚一笑。
從見蘇木的第一眼起,程歡就知道。
她這張臉是整出來的嫵媚,但是蘇木確是骨子裏的風情。
要說“妖精”這一詞,還是蘇木更合適點,她跟蘇木比簡直小巫見大巫。
“靳少爺,不是我無視您,隻不過是不敢在靳少爺麵前賣弄而已,這地方恐怕靳少爺閉著眼睛都能走個來回。”蘇木到也是沉得住氣,不動聲色的反將了靳斯一軍。
整個k國誰不知道靳斯靳大少爺的風流韻事。
靳斯被蘇木說的臉漲紅,但是卻說不出任話反駁,死死的攥著酒杯將蘇木上下打量了個便。
蘇木走後,若大的包間就隻剩下三個人。
薄梟隨手一拉,直接將程歡拉入自己的懷中。
“別動,讓我安靜的抱會兒。”薄梟下巴輕抵在程歡肩膀上,嘴唇剛好停在程歡的耳畔,程歡動了動身子,大片的溫熱席撲麵而來,弄得她整個人都有些酥麻開始癱軟。
程歡背部僵了一下,過了幾秒,當真發現薄梟沒有任何不安分的動作,隻是靜靜地抱住自己。
“放鬆。”薄梟抿唇,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程歡心裏猛地劃過一股電流,猛吸了一口氣,頓時變得神清氣爽,腦袋不由自主的偏向薄梟的懷中,那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讓程歡很是踏實。
“薄梟……你還會變成那個人嗎?”程歡猛地抬起眸子,身子控製不住的抖動著。
恐懼,害怕一瞬間所有隱藏的情緒都泄露了出來。
薄梟修長的手指慢慢的抬起程歡的下巴,怔怔的看著身上的女人,墨色的瞳孔中湧動著異樣的情緒。
“不會。”
僅僅簡單的兩個字,被薄梟說的很是篤定,言語間更像是對程歡的承諾一般。
程歡難以置信的看著薄梟,這個男人從未用過這般平靜的語氣和自己說話,甚至她能從他剛才說話的語氣中撲捉到點點的寵溺。
程歡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絕對是之前的薄梟對自己分外折磨,她才會覺得現在的薄梟格外的好。
“我會很克製的。”薄梟緊緊攥住程歡的手指。
程歡一瞬間突然就覺得有了支撐點,薄梟向來會讓他產生莫名的托付感。
“嗯。”
這次程歡沒有推開薄梟,反而輕輕地靠到在薄梟的懷裏,聽著薄梟撲通撲通的心跳聲,程歡覺得心裏安穩了許多。
而那邊,
靳斯實在是看不慣兩個人這麼秀恩愛,大手一招,叫來好幾個女人陪酒,清一色的嫩模頭牌。
程歡也隻是笑笑。
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靳斯又是單身,一沒出軌二沒犯罪,普通的男歡女愛再也正常不過。
“咯吱……”
就在眾人沉醉在活色生香的香豔場景中,包間的門突然被推開,除了蘇木,她身後還跟著另外一個人。
正是她身後的那個人,讓程歡大驚失色,直接從薄梟懷中跳了起來。
樓漠寒!
竟然是樓漠寒!
他為什麼要出現在這裏?
在程歡心中,樓漠寒就像是把她拽回現實世界的一隻手,每次樓漠寒出現,都會提醒著那血淋淋不堪的場麵,無時無刻不讓她陷入複仇的陰霾之中,讓她連逃避的空隙都沒有。